道:“文少爷,您偏宠姐姐,怎得不喝奴家的酒?”媚眼流转,突然将文晋嘴边的酒杯撤回,尽数灌进嘴里,吻上文晋的唇瓣,以口度酒。 文晋邪笑,抬着她的下巴,霸道的将加深了这个吻。 吟霜面颊羞红,靠在他胸膛喘息。“文少爷,奴家伺候得您可满意?” 文晋笑而不语,三指提着酒杯,食指与中指指着体态轻盈,翩跹起舞的吟月道:“你得有你姐姐的舞姿,本少爷就将你抬进府。” 吟霜嗔笑着推开文晋,褪去身上的薄纱,盘膝坐在古筝前抚琴。 文晋微眯着眼,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第三杯的时候,忽而搁下酒杯。一挥手:“你们退下。” 吟月、吟霜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心里不甘,却也不敢忤逆文晋,翩然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从窗而入:“主子,小姐闯了大祸。” 文晋眼底闪过一抹嫌恶:“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今日参加踏青,得罪了静安王世子妃,冲撞了静安王世子。”黑衣人将落枫谷的事情悉数说与文晋听,凝重的说道:“有一股不明的势力在探查咱们的底细,依属下之见,极有可能是静安王世子。” 文晋颔首,那个女人没有脑子的冲撞了静安王世子,不足以令长孙华锦查探。靠在椅背上,不耐烦的说道:“她又干了什么好事?” “落枫谷里只有小姐接触了静安王世子妃,静安王世子妃中了胭脂红。” “啪——” 随着黑衣人的话落,文晋手中的瓷杯碎裂。 “主子……”黑衣人觉得此事极为棘手,文成侯府出来帝京,并没有站稳脚跟,便将在朝野只手遮天的静安王府里的人得罪了! 虽然前一阵子静安王妃被斩,削弱了静安王府的势力。可他们调查了一番,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果真,是静安王世子动的手脚。如若不然,以静安王府盘根错节的人脉,朝廷想动都要格外三思。 文晋摆了摆手,薄凉的说道:“将人送到静安王世子手上,让她吃点苦头,以免日后生事。” “是。” 文晋颇为头疼的捶着脑门,屋子里的袅袅香气,令他心底一阵厌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致,给老/鸨扔下一锭银子,将吟月带回了文成侯府。 文成侯府的门仆,对文晋三两日的从窑子里带女人回府司空见惯。 吟月却极为的好奇,以往有客人将她们带走,都是用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抬进一间空房。头一回从正门进,且这些个奴才都没有惊讶,显然他并不忌肆家里的人。脸上的笑意更深,若是她抓着今日的机会,定有可能留下来做他的姬妾。 东张西望的打探府里的景致摆设,拉扯着文晋的袖口道:“文少爷,您堂而皇之的将奴家带着从正门进,不怕老爷夫人责骂么?” 文晋摸了一把她水灵的脸儿,假正经的说道:“本少爷带你回府,敬献给父亲大人,尽孝心。” “讨厌!”吟月迭怪的说了一句,再也不敢多舌。心中暗暗惊叹:果真如传言一般浪荡不羁。 文晋带着吟月穿过画壁,到了前厅,便听到文菁撕心裂肺的哭声:“母亲,我不要!不要去!那个丑八怪会将女儿打死!” 文成侯夫人也不知儿子搞什么鬼,虽然菁儿得罪了静安王世子,可静安王世子却没有追究菁儿的过错,怎得他不知心疼小妹,将她往火坑里推呢? “母亲,您去给大哥求情,我不要去给那个丑八怪赔罪!他算什么东西?大皇子妃茶水滴在我身上都跪在地上赔罪,何况他一个犯了谋逆大罪的乱臣贼子?”文菁口无遮拦,吓得文成侯夫人脸色煞白,连忙捂着她的嘴。 “你活腻了!当心祸从口出!你也知静安王府谋逆,却相安无事,足以见得他的手段。若他要你的命,你父亲也不敢如何。”文成侯夫人恨铁不成钢,心里悔不当初,若知老爷要回京述职,她定不会如此娇纵她,让她如此无法无天! 倘若老爷有些本事,在帝京只手遮天,她倒也由着她。 文菁冷笑道:“我可全都听说了,静安王府能够幸存,多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