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孜念见她眼底晦气,有些委屈,说:“好吧,都是我的错还不成。以后我注意不说生死便是。” “嗯,你记得就好。”白若兰可不信他会改变。但是他有这个心,她总不会反驳便是。 黎孜念盯着她一会,才舍得离去。他不愿意走远,就守在屋门口。 夜风微凉,他打了个喷嚏,却依然站着不动,纸窗内昏黄的身影,是他眼底唯一的暖色。 他比欧阳灿大两岁,也不过十七岁而已。皇宫里人心险恶,尤其是女子最为狠毒,越是漂亮的姑娘他越是避如毒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为哪个姑娘牵肠挂肚。这感觉虽然令人觉得不是滋味,却又让他觉得幸好遇到她,否则怎知情滋味? 那样的人生也蛮无趣的…… 心里有人值得挂念,似乎比以往死气沉沉的日子过的鲜活许多。 墨雨和绣春给白若兰收拾干净,垫上干净的帕子,嘱咐道:“姑娘想想明个如何和夫人解释。就说是看书上自个处理的?” 白若兰嗯了一声,自然要敷衍过去,总不能让她娘知道是个男人赶上她初潮吧。真是丢死人! 她居然以为自己会死掉!无知太可怕! 李念小叔叔也够笨的,那么大的人了居然什么都不懂! 黎孜念外面等了半天,没来由打了个喷嚏,谁念叨他呢?他听到里面动静,见绣春出来换水,问清楚里面情况,就走了进去。 白若兰正和墨雨说话,见他迎面走来,皱起眉头道:“谁许你进来啦。” 墨雨心肝一颤,这白姑娘对待主子也太苛刻了吧。 黎孜念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厚着脸皮坐在床边,说:“墨雨,你出去。” 墨雨如临大赦,立刻离开。 白若兰蹙眉,说:“你又想干嘛。” 墨雨关好门窗,示意绣春也不要进去打扰。 黎孜念借着烛火凝望着她,良久,生出几分感慨,说:“兰姐儿,你大姑娘了。” …… 白若兰双脚红晕,不自觉的低下头。这意味着她可以嫁人生子啦? 黎孜念咬住下唇,伸出手将她耳鬓碎发挽入她的耳后,轻声道:“总是感觉,你即是我的媳妇,又是我的闺女。” …… 白若兰无语,抬起头看他,说:“怎么,小叔叔还想让我叫你一声爹不成。” 黎孜念心头一热,竟是觉得她若是娇气的叫他爹爹也可以让浑身*燃起来。 这小东西太磨人,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身体可觉得不舒服呢?”他温柔的问道。 白若兰摇摇头,说:“肚子有些发胀,刚刚墨雨姑娘交给了我一个暖袋,我放在肚脐上了,感觉好受多了。” “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就直接吩咐人去唤墨雨。她是我身边体面人,权利大。” 白若兰点了点头,说:“帮我谢谢她吧。刚刚……嗯。” 黎孜念见她害羞,想要碰触她的念头又兴起来,道:“傻瓜,她服侍你是应该的。其实我身边没什么女孩,这丫头还算麻利。关键是她不像是其他丫头老想着勾引我,我才能容得下她。” 白若兰见他一副我很苦恼于美色环绕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瞧你这劲儿……说的好像女孩子见了你就会扑上去似的。” 黎孜念点头,道:“那是自然。待日后你去京城,就晓得我多么抢手了。” 白若兰嗤之以鼻,暗道他不就是长得好一些吗? 黎孜念见她不信,懒得多解释,伸出手不老实的发握住她的小手,认真道:“不过你放心,他们没人敢招惹你!我洁身自爱,谁敢惦记我,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