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谁命。”他见白若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立刻意识到说错话,急忙改口道:“好吧,我为你积福,我不凶,谁敢算计我,我就给她扔河里,然后让个无赖去救她,这总成吧?” 白若兰倍感无语,亏他想得出来!这对于姑娘家来说,真是还不如死掉算了! 半夜,窗外一片漆黑,屋内闪着明黄色的烛火。 白若兰方才担惊受怕半夜,生出几分困乏的情绪。她垂下眼眸,掰开他的手指,轻声道:“你赶紧走吧,别熬到天明。” 黎孜念嗯了一声,却是不愿意动身。 良久,他小声说:“不然我在屋外守着你,万一你难受呢,我就可以进来陪你。” 白若兰一怔,望着他认真的眼眸胸口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 小叔叔为人虽然霸道,待她却是真心实意,甚至带着几分傻气。 她摇摇头,说:“李念,你听我话好不好。你也忙了那么久,回去休息吧。” 黎孜念微微一怔,白若兰第一次没有稚气的唤他叔叔,而已直呼其名。他心头痒痒的,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心情。他盯着白若兰,良久,唇角扬起,道:“好吧。” 白若兰嗯了一声,已经是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她应该是对他已然心动,这个傻小子。 黎孜念心情雀跃,恋恋不舍的离开,在门外嘱托绣春,一定要仔细着点姑娘。 绣春没想到殿下有这般情窦初开的样子。他好像个老头似的唠叨半天,自然大气不敢喘一声的认真聆听。这还是她从小被训练送到六殿下身边,主子和她说话次数最多的一次。 墨雨心知殿下有多么看重白家姑娘,对于能在未来皇子妃身边伺候的绣春很是羡慕,多了几分拉拢心意,提点道:“你小心做事情,日后必有福气。切忌一点,侍姑娘为主,莫惦记殿下。” 绣春嗯了一声,恭送他们离开。她是听说过六皇子最厌烦小丫鬟们投怀送抱,这也是墨雨姐姐可以在他身边伺候久的原因。看来她未来行事,就是一切以白若兰为先,至于殿下如何反倒无需顾忌,更不能对殿下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她的富贵要仰仗未来的皇子妃! 白若兰躺在船上,手腕处似乎还留着李念手心的温度,她半眯着眼睛,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睡不着,有些口渴。 绣春帮她倒水,见姑娘浑身发红,说:“可是热了?” 白若兰点头,平躺下来。 绣春取来扇子,帮她轻轻扇着,没一会姑娘就睡着了。 她从被子里取出暖袋,此时水都凉了。她帮白若兰掖了掖褥子,都妥当了才放心回到外屋躺下。 次日,白若兰起的特晚。 前院丫鬟本是来寻姑娘,绣春便将白若兰来了初潮的事情禀告给夫人。 隋氏听说半夜女儿来了初潮,还查了书籍自个解决,不由得埋怨起自己。她病了大半年,竟是忘了提前教会女儿。好在兰姐儿聪慧,否则指不定闹出多大的笑话。 她月事儿刚完,莫不是自个带的女儿来了?她让厨房按照房子煮了红姜糖水,然后又拿出忌口的食谱递给绣春,吩咐她好生伺候,万不可出错。 女子月事儿影响怀孕,这可是事关女子终身幸福的事情! 五月初,全家准备北上。黎孜念和白若兰走的不是一条路,只好暂时分开。他亲手做了一对翡翠耳坠送给兰姐儿,让她好生收好。 下次见面,他要看她带着! 白若兰应了下来,脸上洋溢起甜蜜的笑容。 人心都是肉长的,李念待她如此,她也不会无动于衷。两个人即将分开一段时间,她亲手为李念绣了个挂在腰上的素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