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差点跟慕西泽撞到一起。“你已经查到了??” “熬夜总要物有所值。” 说着慕西泽走到自己电脑桌前,拿起一个u盘和一摞打印好的a4纸,都塞进手边的一个不透明文件袋里,又将文件袋递到余生手里。 “为了不误导你,我就不跟你说具体内容了。你自己回去看——”慕西泽微微一顿,“或是找人帮你看。至于看过之后你要怎么想,我有个建议。别太快下结论。” 余生听了不禁皱起眉头,但还是“嗯”了一声。 “那我先走了。” “现在还不到六点,你一个失明人士想怎么走?”慕西泽过来把余生又按回床上坐着,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了下来。“晚一点叫人来接你吧,我不介意你再多待几个小时。” “你准备让一个瞎子拿着自己想看却看不了的文件在这里干坐几个小时吗?”余生觉得自己应该是翻了个白眼。 慕西泽忍不住笑了,“我可以讲给你听,前提是你得先有个心理准备。那里面的内容对你父亲不太友好。” “我爸都死了七年了。也被叫做‘警队的叛徒’七年了。你觉得我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余生的表情是一种严肃的无奈。 “也对。”慕西泽对他这话倒像是毫无负担,顺手把刚才交出去的文件袋又拿了回来。 他打开文件袋,没有动u盘,只抽|出打印好的材料放在腿上,眼睛却没往下看,似乎对材料内容已了然于胸。 “七年前,余队长出事前正在调查的案子,跟一个跨境非法贩卖器官的团伙有关。” “果然是这样……”余生喃喃道,“当年我偷偷看过我爸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里面确实有提到器官走私和偷渡的事,可惜我没机会细看。” “嗯,从目前能找到的调查报告上看,当时这个贩卖器官的团伙从事这项活动已有四年多了,最早有迹可查的犯罪活动发生在2004年1月,之后陆续还有些可疑行动,但警方都没有抓到确实证据,甚至连主要成员都没摸清,因此无法展开进一步调查,更别说定罪了。” “你说的04年那次是怎么被发现的?”余生问。 “详细内容报告里没写。只说是犯罪分子在运送‘样品’途中出现意外,被负责边防的警员察觉到不对劲,对车辆进行盘查,结果发现了藏在车中的‘样品’。但在之后的审讯过程中,警方发现负责运送‘样品’的两名人员对他们整个组织的运作方式和成员构成都知之甚少,可以说仅仅是被临时招募来跑个腿,问不出什么关键信息。而那些‘样品’——呃,就是即将被偷渡出境作为器官供体的人,他们的听力、声带、包括视力都已被人事先破坏了。据说只有一个人的视力没有问题,可是大脑似乎有些痴傻,警方怀疑这是用来做□□移植的供体——” “你先停一下。”余生打断了他。 慕西泽正讲在兴头上,思路突然被人截断的感觉不太好,他不禁微蹙了下眉,有些无奈地说:“小余哥,现在还没到提问环节。” “我憋不住,先让我问一个。”余生咧了咧嘴。“你说的这些提供器官的人都是什么身份?多大年龄、从哪儿来的?如果他们这项买卖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那像这样动辄数十人的失踪事件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吧?” 慕西泽听后像是认同地点了下头,“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刚才正想告诉你,关于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报告上压根没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