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即把她压到身子底下,肏个透,肏得她呻吟不断,唤他的名字。 但他只能背靠着沙发,被动地看着她动作。 她扶着他的肩,抬起一只脚,足心落在他的胯间,上上下下,或轻或重地踩着他的阴茎。 没有什么技巧,全凭心意。 他喉结滚了几下,分泌唾液缓解喉间干涩,然而湿黏的是视线,像梅雨季节的风,吹来长江沿岸的雨丝。 “桥桥,你这是要玩我啊?” “不行吗?” 两只乳儿受重力坠着,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像即将熟透落地的果子,散发着浓郁果香,吸引游人采撷。 “行啊,”沉临洲一手掐她腰,一手捧住左边叼住小小莓果,含混地说,“我束手就擒,就坐在这里,随你玩个够。” 她突然很享受这种居于人上,他言听计从的感觉。 尤其是,这人是沉临洲。 像是训狗。 还是一只威风凛凛,生人难近的藏獒犬。 这让她生出成就感。 池乔微微阖上眼,什么情啊,爱啊,皆被此刻的身体感官刺激而摧垮。 他很硬,勃起得很大,快要冲破裤子的缝线,顶着她的脚。 他手心滚烫,有汗意,一寸寸地燎过她的皮肤。 “宝贝,喜欢这样?” 她齉声齉气地“嗯”了声。 她不要月亮一直高悬天上,远得那样触不可及。 最好是一盏夜灯,能伴她长久,只相伴她一人。 但是,可能吗? 这样的人,可能是沉临洲吗? 池乔睁开眼,朦胧的情欲渐渐散开,她格外清醒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口。 交错的吻痕,指痕,有一瞬间,像是盖章签字——乙方签署某条生死相依相随的誓约。 她站得腿有些酸了,推开他,弯腰从抽屉里找套。 不单是客厅、卧室,连浴室、厨房的柜子里也备着。因为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做,这样省事。 她翘着的臀便冲着他的脸,粉嫩的小小菊穴有些湿,是沾上了她流出来的花液。 沉临洲攥住两瓣臀肉,唇贴上去,吮了一口。 “啊。”她险些没站稳,指尖捏着一枚套,回头,“你干吗亲那里?多脏啊。” “不脏。”他接过,手和牙并用,撕开来,轻车熟路给自己套上,问她,“要在上面吗?” 池乔做女上的姿势不多,但也没有由她主导全程过。 她转过身,握着男人的性器,尝试对准穴口,往下坐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