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才回来。 她找了半天的人也没找到,踱步进厢房时,女人绞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喊住她。 “苏大人,刑部衙门说是要你去才放人,我这去了一趟就被赶出来了。” 忙没帮到,她便将银子还给了银铃。 俩人站在游廊下,只见墙后飘起了青烟。一丝一缕,隐在晦暗的夜色还不明显。穿过月门,屋子里的火光就明显了。 女人上前去敲了门,“各位大人在做什么?咱这会同馆是百年的老房子了,你们在屋子里烧什么,可不要弄着火了。” 银铃也敲了敲,“诸位大人在做什么?” “哟,是苏大人。没事没事,这不京城完事了准备回去了,一些用不到的东西不能乱丢,只能烧了。” 来人看了眼会同馆的女人,刚好开了条缝,用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招呼了银铃进去,门复又关的死死的。 一群南官聚集在盆前焚烧东西,许还是浇了火油,闷了一屋子的臭气和熏人的厌恶。猛地咳了两声,栓了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群杀气腾腾的男人就冲了进来,挨个擒拿地下四处逃窜的官吏。 银铃正好杵在门后,被一脚踹在地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双肩膀立刻被蛮横的锁住。她也不甘示弱,反手制住来人胳膊,一个过肩膀摔摔出去。掏出腰肩的弓弩,对着那些人的肩膀膝盖射击去,边招呼人去般救兵。 “主谋在这,要活的!” 为首的人大喊了一句,四五个布衣汉子立刻就围过来。抛出锋利的鹰爪钩同时勾住银铃的手脚,再用力一拉,她就匹被栓住待宰的马一样,被摁在地下。 屋子里打斗声和呼叫声才是将歇了一瞬,木桌响起咕噜噜的滚动声,只见那火油咚地掉进炭火盆中,轰地一声火势瞬间袭上屋顶,燃了起来。 看见火苗,外间的人顿时就嚷嚷了起来。 “走水了!” “走水了!” 那群人提溜着银铃和还有七八个南官,趁乱离开。有人还提了院子下的细沙扑在火盆上,跟铁砂掌似的,连盆带火端走。 因临了河,水车又来的及时火势很快就控制住了,烧了南馆一所五间房。陆清河赶来,口鼻捂了濡湿的手帕进到院子里。 房梁都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不剩,看不出来火源何处。只在正堂梁下莫名多除了一道黢黑的空圈,像是从此处起的火。 可火源呢?怎不会凭空地里蹿起了火,将房子点着了吧? “会同馆里的人盘查过了?” “粗略的盘查过了,管厨房的大嫂说着火前曾看见里面有人在烧炭火,还好心去提醒了,随后不久就起了大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