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辛如练目光深了深。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这个人倒是一轱辘全交代了。 像是生怕自己起疑似的。 赵断鸿一看这还得了,当即拿了自己烤的野鸡送到辛如练跟前:“辛将军,尝我的,不是我自夸,我的比他的好吃。” 辛如练看着面前的烤鸡和烤兔,谁也没接。 这两个人若是只争这烤鸡和烤兔就好了,偏偏一两个都抢着去试药。 她都没说话,这两个人倒是先争起来了,这都什么道理? 这年头还有人上赶着送死,也是奇了。 将目光转向佘九仓,辛如练道:“前辈,这个条件恕我无法答应,前辈救的是我,条件理应由我承受,而不是牵连其他人,若前辈需要人试药,如练在所不辞。” 若是用别人的命才能换自己苟活,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她辛如练做不到。 “不行,你不能去。”赵断鸿第一个反对,“说了我试就我试,你去算什么?” 席东月无奈:“嫂嫂可否听我一句劝。” 辛如练对上他的视线,斩钉截铁:“不听。” 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客路阁阁主,她的小叔子,身份的转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让她带了几分怀疑。 在没有确定真假之前,她一律保持疏离淡漠的态度。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拒绝,席东月是又好气又好笑:“试药是我心甘情愿,嫂嫂,宋兄还在等你。” 辛如练反问:“所以呢?” 难道就因为宋砚清还在等她,她就必须踩着别人的命回去? 难道就因为他欠了宋砚清的恩情,所以他就可以安然赴死? 席东月被她问住了,一时哑然。 他以为搬出宋砚清能让她心软,却忘了她是个对自己都心狠的人。 “辛将军……” 赵断鸿还要再说些什么,辛如练出口打断他。 “赵元帅,这是我自己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他掺和。 赵断鸿喉头一哽。 这句话她之前也说过的。 那日辛护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扫地出门,他想要替她讨回公道,也是被她制止。 她说,那是她的家事,她自己来。 面前这个女子,从来都不是任人摆布的菟丝花。 她就是她,不需要他人的自作主张。 说来说去,总算是让两个人消停下来,辛如练看向佘九仓,想要再次提出自己的决定。 然而这么看过去,却发现佘九仓不知什么时候拉着茶漪娘子坐去了一旁,好整以暇地吃着热腾腾的兔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