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见他穿着一身的黑,戴了帽,脸被挡着,若隐若现,她的视线不断往里,只见他蹲下身,将烟蒂碾灭进趴地那人的口中,紧接着握刀的手挨着那人的喉。 她听见一阵低音的笑。 身旁的男仔急得冒汗,想拉她一起走,她摆了摆臂,随后男仔慌忙跑向门外,跑得极快。 只剩下她。 她盯着他的后背,宽肩窄腰,半蹲着身,一群人围在他身侧,握刀的手往喉间抵,轻缓的一刺,从趴地那人口中溢出沙哑模糊的求饶。 他低垂着头,向前俯身。 “嗯?” 随后,那只手发了狠地往前直刺。 捅破了喉。 “只有死尸才会安分。” 他说。 掷声后手中的冰棍跟着落地,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动。 侧颈,隐在众人后的视线朝她的方向刺过来。 呼吸,起伏。 她看向那,直到那人缓缓起身,越过众人的目光在此刻交汇,压在帽檐下的那双眼始终盯着她。 “我什么也没看见。”她说。 而后缓慢收回视线,朝门口处走,临走前膝盖撞上了一旁堵门的桌子。 ... 隔天周六,她睡到了自然醒。 身上黏湿难受,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天台那个男人的脸和他看她时的眼神,心口有什么东西堵塞,她翻了身,楼下隐约间传来动静,单薄的睡裙有些凌乱地散在床面上。 她察觉到隐埋在底下就快要迸发的,某种强烈的、冲撞的情绪。 又热又燥。 她出汗了。 手抚着赤裸的腿,细滑的触感,往上,再往上,直至掀开裙摆,指尖往里探入,隔着内裤,缓慢磨着穴口。 她很少试探摸索自己的身体,就连洗澡的时候也只是略微带过,那些赤裸的身躯她只在士多店卖的小黄书里看过。 除了裸体,还有。 这么想着,那薄面料因为手指的轻微抚摸渐湿,手搭在了内裤边,轻扯,扯至膝盖处,被包着创可贴的口黏住,指尖轻挑,断开。 穿过那层稀疏的阴毛,手指往里探。 摸到了几条细缝, 好黏,好湿。 赤裸的身躯之外,还有男女交合的性器,当那勃起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的指跟着往穴里探入,不断冲撞,发出性爱的交欢声,手指不停抽插,黏合的水声响动。 “嗯......” 呻吟溢出,她居然发出了这种声音。 好奇怪,又好奇,这种感觉让她的欲望逐渐膨胀,想要得更多。 当指尖继续探入时,仿佛堵住了,有些许疼痛。 是处女膜么? 生物学课上好像学过,虽然她不怎么听课,但生理知识还是知道一些。 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她迫切的,想知道。 之后,手接着往上,摸上了挺翘矗立的乳尖,两掌覆上面,揉着。 好软。 下身还在流着液体。 她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起身往浴室进。 洗了个凉水澡,换了件白裙。 吹风机运作了不到三分钟便停下,半湿半干的发搭在肩上,黏着水,裸露在外的肤白里透了些红,腕上缠了圈黑色皮筋,往楼下去。 楼下动静很响,隐约间有细碎的人声交谈。 赛允祺在沙发边捣鼓玩具赛车,院子外的玻璃门敞开条缝,草场上支了几个巨大的遮阳伞,摆满了桌椅,有不少人在那坐着。 阿姨将切完的水果细细装盘,她走到冰箱旁,先是拿出一瓶冰水,猛灌一口,视线落在远处的草场上,再然后抽了张纸将颈处泛着的汗擦了擦,随后往前一掷,在空中荡出一道抛物线,纸团落至赛允祺身侧的垃圾篓里。 摆弄赛车的手停下动作,看她。 “听说你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