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买点衣服呗,我天天给你熨。” “还有以后?” “哦,没有以后了。”她耸耸肩,故作轻松地替他理了理衣领,“出去找点吃的。” 谢薄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俯身亲吻,贪婪地吮吸着她全部的呼吸:“以,我也想和你有以后。” “薄爷,不要说这种话了,我对你没有期待。” 她想轻松地和他saygoodbye,一点难过的情绪都不要有。 他最好别勾她。 林以微怕再这样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推开了他,两人走出卧室。 这栋别墅是真的老旧,陈旧的木质家具,有种厚重奢华却过时的质感,林以微打心眼里其实喜欢旧东西,抚摸着橱柜的纹理,回头对谢薄说:“这是你的家吗?” “不算。”谢薄直言不讳地告诉她,“我妈病逝前有一段时间,一位露水恩情的男人在照顾她,这是安置她的宅子。” “不是你爸?” “不是。”谢薄沉声说,“她是当年红灯区最受欢迎的头牌,很多男人为她着迷,其中不乏商界位高权重的男人,哪怕她已经病入膏肓。” 提及这些,谢薄平静得仿佛在叙述一段与他无关的历史。 “后来那个男人去世,我把这栋别墅买下来了,很隐秘,即便是我父亲也不会找到。” 林以微足够聪明,瞬间从他这句话里获悉了更多的信息—— 为什么分手来的如此断崖式。 林以微绝不愿引火烧身,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任务。 现在既然有风险,她必然要远离他。 家里半点食物都没有,两人驱车去附近小镇,小镇餐饮店并不高端,但有热闹的美食一条街。 谢薄牵着她的手,她由着他牵着,走在街上,两人就像普通情侣一般亲密而自然。 林以微穿着很随意,都是他的衣服,卫衣搭黑裤,略显宽松,衬得她体态瘦削单薄。 她不施脂粉,总是素面朝天,但皮肤纯白无暇,透着自然健康的红润,随意挽了个松散的丸子发髻,插一朵花园里采摘的金黄小雏菊。 谢薄的视线总是无法脱离她。 两人去美食一条街简单吃了一顿烧烤,谢薄不喝饮料,只喝水,而且一定要是加冰的冷水。 林以微跟他完全不一样,她不爱喝冰,只喝温开水。 吃饭的口味也相去甚远,她爱吃辣,但他饮食清淡,一点辣椒不沾的。 林以微爱吃石榴,谢薄却嫌这种水果吃起来太麻烦。 两人在生活方面南辕北辙,完全不合拍,如同他们的身份,云泥之别。 吃完晚饭,他们去买了水果,林以微要死要活要买石榴吃,谢薄让她戒掉石榴,可以尝尝3j的进口车厘子。 林以微说她可买不起,谢薄说请她。 “有钱了不起?” 她翻了个白眼,倔强地说,“从这一刻开始,车厘子晋升为我最讨厌的水果了!” 水果超市里,谢薄端起一盒车厘子,放进口袋,笑着说,“你这纯属跟我撒娇。” “我看是你理解能力有大问题。”林以微从口袋里捡出车厘子盒,“我就不喜欢吃这种大樱桃。” “我喜欢。” “我在,你就不能喜欢。”林以微拉着谢薄离开樱桃货架,“我要吃石榴,买石榴!快买!” “不。”谢薄来劲儿了,“死都不买。” “那我自己买。” “你的钱,也是我的。” “好好笑,谢薄。” 两人在水果店吵吵嚷嚷了半个小时,依旧没能达成妥协,两个人都有那么点极端控制欲,都想让对方接受自己喜欢的水果,互不逞让。 最后车厘子也没买,石榴也没买,但林以微给了谢薄几巴掌。 她总是打他。 花拳绣腿倒也不疼,但让他很气闷,经过路边水果摊,林以微还是买了几个石榴,因为路边摊没有车厘子卖,她笑逐颜开地回了别墅,宛如得胜了一般。 然而,谢薄评价了两个字—— “幼稚。” 晚上林以微在浴缸里泡澡,谢薄走进来,一盘红石榴堆成了小山,他坐在浴缸边,不厌其烦地一颗一颗石榴籽喂着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彼此的过去。 “我初三才来例假。” “我小学三年级就有了性意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