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亲了亲青年柔软的唇瓣以示安慰,“嗯,让你受委屈了。” 谁知话刚说完,柳惊绝便急急追了上来,不?甘心浅尝辄止缠得她难舍难分,口中恳求道:“好想妻主,好想好想,好妻主再亲亲阿绝好不?好......” 昨夜的那?场经历实?在是太过痛苦,纵使?知晓那?不?过是子桑惟清演给他看?的一场假戏,可柳惊绝每每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阵阵后怕。 一边庆幸它是假的,一边又焦虑它有朝一日会不?会演变成真的。 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陷入强烈的不?安中,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这次是子桑惟清,那?下次会是谁呢? 柳惊绝实?在难受极了。 他拼命地?抱紧了面?前的爱人,用力地?汲取对方口中的甜津,想要弥补心中越来越大的缺口。 舔舐、绞缠、裹挟、吞噬,青年使?尽手段去感受此刻的真实?,即使?舌面?被牙尖刺破,舌根发酸发麻也不?愿停下。 察觉到青年的异常,姜轻霄当即撤开了身与他拉开距离询问情况。 她摸上柳惊绝的眼?尾,不?出所料地?触得了一手湿热。 “乖乖怎么了?” 柳惊绝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好半晌才压抑着哭腔回她,“妻主我害怕。” 姜轻霄:“害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了。” 也怕你喜欢上别人...... 说罢,他愈发收紧了双臂,用力到好似要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去。 闻听此言,姜轻霄神情一怔,随即用力地?回拥住了他,与青年面?颊相贴。 她低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哄道:“是我的错,让乖乖难过了。” 说罢,女人一把将柳惊绝抱坐到了自己?腿上,亲了亲他圆润的耳垂,“那?乖乖觉得,要妻主做些什么心里才会好受些呢?” 话音既落,青年自她肩窝处抬起头来,眨了眨哭得水红的柳眼?,哽咽道:“当、当真可以提要求吗?” 姜轻霄点了点头。 柳惊绝抓住了女人扶着他腰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随后小声提议说:“那?妻主出门前,可不?可以提前告诉阿绝一声去了哪里又何时回来......” 这样的话,他心里有了准备就不?会再轻易中别人的圈套了。 姜轻霄听罢,神情有一瞬的讶然。 就这儿? 见女人没有第一时间应声,柳惊绝有些害怕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当即补充道。 “不?、不?用很详细的......若是很重要的事,也可以不?和?我说。” 望着青年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姜轻霄心口一酸,当即揽紧了他。 明明自己?才是受委屈最多的那?个,却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被一件小事所为难。 真是个小傻子。 “好,妻主答应你。” 闻听此言,柳惊绝欢喜得眼?眸一亮,随即抬头主动献吻女人。 口中甜蜜轻喃,“妻主你真好......” 意?乱情迷间,姜轻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随即,她轻咬了一下口中青年的舌尖,笑道:“说好的礼物呢?” 闻听此言,柳惊绝轻唔一声,随即潮红着脸自她怀中站起了身,进而拉住了女人的手。 “主人随我来。” 姜轻霄不?明所以,便随着他的脚步行?至了榻边。 青年在榻边站定后掀开了被褥,露出了其下掩着的物什。 在得知榻上之物是什么后,女人半眯起杏眼?望向柳惊绝。 唇角微翘,神情带着些探究。 与她目光相抵的刹那?,青年克制不?住地?喉头轻滚,“有了它,主人便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了。” 奇珍异宝,身为神仙的女人自是什么都不?缺。 柳惊绝思来想去,便只有把自己?作为礼物,再一次送给她。 即使?他早就属于她了。 作为轻轻的爱人,柳惊绝甚是了解她的性格。 与女人平日里温柔自持的形象不?同的是,榻上的姜轻霄行?事颇为霸.道强硬。 除此之外,对他的占有欲也十分强烈。 每每欢爱时,总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无数痕迹,隐秘地?方尤甚。 比如腿根、侧腰,小腹甚至脚踝...... 可每次结束时,轻轻又都会十分心疼地?为他抹去。 即便她十分钟爱那?些痕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