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倾月就这个姿势趴好,伸出一条腿和胳膊垂下滴,这是她醉酒后最喜欢的姿势,趴着就不会想吐。 她迷糊地睁了睁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眼前人是谁,指着空气郑重其事道:“我跟你说,就.........酒后,不能吐.........唔......吐了,脸会大。No。” 她这个状况已经不省人事了,林栩舟觉得不行,决定让天天背着许愿找人要顾姗的联系方式。 没得到回应,庄倾月不满地在他眼前晃手指,“no,no,你知道吗?跟我说no。” “no,no,no。”她晃得林栩舟看不清屏幕了,只好强行抓住她手按在沙发上。 庄倾月安静了半秒,突然翻身一个核弹冲击扑进他怀里把林栩舟硬生生撞得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手机也飞了。 “你-”林栩舟都没来得及发火,就被她死死抱住了脖子,她整个人烫得跟火球一样,薄薄的一片陷进他怀里。 林栩舟被她烫得脸热,握住她胳膊往外扯,“你冷静点,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对家。” 别看她是纸片人,喝了酒手劲还真不小。他怎么扯都纹丝未动,反而惹得她抱得更紧了。 林栩舟喉口一紧,耳朵被她滚烫的脸颊迅速传染,烫了一大片。 刚才情况紧急,只想着快点把这个醉鬼弄进家门,这会儿才狠狠发觉到不对劲。他呼吸有些堵,慌措地扶住她还在不断收紧的胳膊,“庄倾月,你-” 被大名警告的庄倾月,环住他不肯松手,循着他肌肤的凉气往上贴。 林栩舟被她蹭得浑身都僵住了,体内必不可免涌起了躁动。他咬紧牙,掐住她的腰阻止她覆上来。 “冰袋,舒服,冰镇一下........”庄倾月埋头把脑门儿抵在他的侧脖上,闷在怀里的灼热呼吸肆无忌惮地蔓延,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这个危险的关头,林栩舟想到了他母亲养的猫,每次回家它也是这么不认生地扒着自己。 而这只高贵的猫,此时此刻黏得这么紧,他感到焦虑。 她的每一声呼吸,都要命地击在他膨胀的心口上。 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沉默了一会儿,林栩舟乱着呼吸哑声道:“舒服够了吗?” 庄倾月晃悠脑袋,轻声呜呜了几声,显然是否定答案。 她落手攥皱了他的衣服,而后极其缓慢的,像个迟钝的树懒,松开了怀抱。 进门的急,林栩舟没来得及开灯,但是她一动,玄关处感应地灯就应声亮了。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她低垂的睫毛上挂着的水渍,平时一丝不苟的长发也有些乱,随意地散开披在她瘦弱的肩上。 林栩舟缄默地看着她,也许是想多了,也许是真实的。他看到了她的脆弱,虚幻缥缈的,很不扎实的破碎。 他紊乱的心跳,一点点地在平复。 “为什么。”庄倾月掐紧了他的衣服,急促地吸了几口气,而后忽然冷下声,沉缓又嘲弄地吐字:“玛莲娜留着一头波浪纹的黑发,穿着时髦的裙子和性感的丝袜,踏着充满诱欲的高跟靴,来到了西西里岛上的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惹人遐想,备受瞩目。她的一颦一蹙都让男人为之倾倒,女人为之嫉妒。但这是她想造成的结果吗?” 她抬起蓄满泪花的眼,无神地看向林栩舟,“美,是她的错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