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个屁啊,那天底下那么多人,有人怕蛇、有人怕虫子、有人怕老鼠,有人怕鬼,那还能都是精神病啊。” 余鹤觉得梁冉言之有理。 王广斌分析道:“你多半是小时候被针吓到过。只要对生活造成影响的都是障碍,像社恐啊、自恋啊、情感回避啊、强迫症啊都是,都是普通人谁心里都有点小问题,这不能细论,细论没好人了。” 梁冉揽住余鹤的肩膀:“鹤呀,别想太多,王广斌袜子都攒一个月一洗,绝对是严重的拖延症。” 王广斌冷笑一声:“你好,天天拿酒精擦来擦去,还把我脏衣服都扔阳合去,你洁癖还霸凌我。” 梁冉说:“我都想把你床放阳台上,我放了吗?” 听着两人互相揭短,余鹤心情逐渐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余鹤才说:“我可能确实有心理问题,有时候情绪转变没缘由,前一秒还很开心,下一秒忽然就很低落,在遇见我男朋友以前,我还经常失眠,你们说我这是什么毛病啊?” 梁冉和王广斌都是医学生,尤其是王广斌从小的志向就是医生,多多少少看过一些有关心理方面的书籍。 听余鹤说完二人对视一眼。 “那你有没有过轻生的想法啊?”王广斌小心地说:“咱们就是探讨啊,到底是学中医的,专业不对口,我一问你一说,要不想回答就算了。” 余鹤摇摇头:“没有过想轻生,有过厌世吧,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怎么样都行,不想挣扎了,有时候会很烦躁,就很想打架。” 梁冉听完说:“情绪变化这东西说不准,我有时候也会前一秒星辰大海,后一秒原地躺平,你说的我都觉得我需要心理咨询了。操,我高三那年被全年级孤立,我他妈当时都抑郁了。” 余鹤没想到他随便分析一下自己之前失眠的原因,竟然引起了梁冉的伤心往事,赶紧把话题转移开:“那个......那还是你比较严重,我高中人缘可好了,他们都爱跟我玩。” 王广斌也回想起自己高中的事儿:“我高中时候还行,就是学习,没有什么别的事,也没人欺负我,也没欺负过别人,妈的谁能想到上了大学被梁冉这个逼欺负。” 梁冉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王广斌跟余鹤告状:“大周六的,我正在床上睡觉呢,他非要大扫除,还他妈的往我床底下喷消毒水,我是传染病病原体啊这么对我。” 梁冉也跟余鹤告状:“你不知道他袜子多臭,简直是核武器,我不该采取适当的隔离手段吗。” 王广斌:“妈的你隔离手段就是把我东西都扔阳台上。” “对。”梁冉挑挑眉,心血来潮之下提议道:“反正课也逃了,咱们出去玩吧。” 余鹤翻了个身:“去哪儿玩啊?” 梁冉想了想:“游乐场?密室逃脱?真人cs?桌游?剧本杀?” 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出现在学校门口的电竞网咖。 在众多有趣的选择中选择上网,真实充分展现了当代男大学生的精神风貌。 第63章 余鹤、梁冉、王广斌三个人坐成一排, 打了一下午游戏。 更离谱的是,在网游中驰骋疆场的余鹤最终是被余清砚揪出网吧的。 余清砚简直要被余鹤气死了,他接到余鹤又晕针的消息后在学校找了余鹤一下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