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余鹤却在网吧里上网。 “你怎么想的啊?”余清砚满脸不可思议,瞪着眼的样子很像炸毛的猫:“多大的人了,我急的满校园找你, 你跑网吧里上网打游戏!” 余鹤背着手站在余清砚对面,很不驯服:“要不是晕车懒得往远走,我们就去海洋游乐园看虎鲸了,你更找不着。” 余清砚气得锤了余鹤胳膊一拳:“看虎鲸看虎鲸!我看你像虎鲸!沈涵教授亲自讲课你不听, 打完同学就跑,你怎么想的啊你!” 余鹤后退半步,单手捂着胳膊:“余清砚我警告你,你说归说,打我干吗?再跟我比比划划的我可还手了啊。” 见余鹤毫无悔过之心,还梗着脖子和自己犟, 余清砚狠狠推了余鹤一把:“那你打我啊!” 余清砚力气实在不大,余鹤能感觉到他很努力地推自己, 然而余鹤纹丝不动。 余清砚的个子不高,比余鹤矮了将近半个头, 也很瘦。 就这样站在风口里, 细软的头发被风吹乱, 脸色也很差劲, 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呼吸急促, 嘴唇微微发紫。 余鹤皱起眉,抓过余清砚的胳膊, 中食二指按在手腕上听脉搏,疑惑道:“你只是贫血吗?我怎么摸着你心脏也不太好。” 余鹤学医时间不长,他们针灸推拿学关于诊脉的课程不多,他只能听出来余清砚脉搏不对劲,像是心脏有问题,但具体在细分种类他却是诊断不出来了。 余清砚抽回手,侧身背对余鹤:“用不着你管。” 余鹤微微敛眉,脸上桀骜的神情为之消散,化为一种很深沉的稳重,好像瞬间从网吧里的逃课少年变成可靠的医学优等生:“别闹,你管我都管成什么样了,我也没跟你说过用不着你管。你平常有什么症状吗?” 余清砚抿着唇:“你气我的时候我会上不来气。” 余鹤无语。 拽着余清砚肩头的衣服,余鹤抬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反手把余清砚推进车里,紧跟着坐进去:“师傅,奉城人民医院。” 出租车里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余鹤一坐进去就开始不舒服。 本来是余清砚脸色难看,在车开出去两条街以后余鹤的脸色更加难看。 余清砚问:“你要难受就靠着我。” 余鹤阖着眼靠在车窗上,义正严词拒绝:“别gay里gay气的。” 余鹤语气十分坚决,好像平时和傅云峥一起坐车,往傅云峥腿上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到了医院门口,余鹤扫码付完车费,和余清砚一道下了车,先扶着树干呕了一阵。 余清砚买来水递给他:“晕车还来。” 余鹤仰头喝水:“一会儿检查完,你要是没事,就陪我走回去,我可不坐车了。” 余清砚说:“三十多公里呢,要走你自己走,我可以带你做地铁,坐地铁你也晕吗?” 余鹤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感觉好多了:“什么地铁?余少爷没坐过。” 怎么会有人没坐过地铁! 余清砚也不知余鹤是故意气他还是真没坐过。 在余清砚惊异不解的眼神中,余鹤拽着余清砚挂了心内科的号。 坐在候诊室的连排座椅上,余鹤想起来上次余清砚连哄带骗拉着他到医院看余世泉。 那时候两个人还水火不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