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抑着上扬的唇角。 和余鹤和解做朋友真是自己做的最聪明的决定,余鹤实在太会气人了。 很气人,但很爽。 周文骁脸都青了,他掸着身上的香槟气泡水,愤怒低吼:“余鹤,你疯了?” 余鹤毫不在意:“手抖嘛,咱们在傅宅第一次见面,你不是也把可乐洒了我一身,我当时可没你这么生气,做人要大度点,周总,你不会比我还小心眼吧。” 周文骁抖着手指向余鹤:“一个飞上枝头的金丝雀也敢这么嚣张?!” 余鹤微微挑眉:“真是抱歉,我就是飞上枝头了,有我在,你不仅和余清砚成不了,想和傅云峥搭上关系的事儿也成不了,多想点现实的事儿吧,少做点梦。” 周文骁露出个讥讽的笑容:“余鹤,以色侍人如何长久?人都是会腻的,我等着你从枝头摔下来,锦瑟台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有的是新金主等着要你!” “你最好祈祷小鹤不会腻。” 傅云峥的声音从周文骁身后传来:“在订婚宴上引着余鹤去找别人,这就是周家贺喜的规矩吗?如果小鹤不爱我了,你家先破产。” 周文骁怎么也没想到傅云峥会这么快赶到,赶忙解释道:“傅总!是余鹤先......” 傅云峥冷漠地注视着周文骁,强大的气场压得周文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告那些惦记着余鹤的人,把心思都藏好了,但凡让我听到什么风声,有一个算一个,都别再想和傅家合作。” 花园里,跟着傅云峥过来的宾客很多。 能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都是资本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当听到傅云峥的警告时,所有人后脊都不免一阵发凉。 傅云峥很少说这种威胁的话,但他每次都是说到做到。 这种离奇的执行力让人感到恐惧! “倘若余鹤有一天离开我,那一定因为是订婚宴上有人惹到他不开心,”傅云峥深深看了周文骁一眼,又淡淡地扫过众人:“我是不舍得追究余鹤的,所以提前跟各位说声抱歉,我只能从大家身上找问题了。” 众宾客:“......” 这是什么逻辑?这合理吗?这是何等的惊天大锅啊! 傅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如直接说余鹤不爱你了你就发疯听起来更实在。 没了爱情就直接要动摇整个资本界吗? 苍天啊大地啊,历史早就证明了让偏执的人掌权没好处,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让这些疯子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啊! 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算不上隐晦地打量着余鹤。 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余鹤神色平淡,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让人不敢小觑。 和余鹤视线相交的刹那,宾客心头一凛,议论的话语噎在喉间,不敢再多说半句。 余鹤和傅云峥站在一起,如玉如璋,十分般配,非但没有被傅云峥的气场掩盖,反而更显出众。 他个子很高,看人时垂下眼眸,隐隐有睥睨四方之势,可仔细再看,余鹤依旧慵慵懒懒,好像并没有真的被周文骁惹怒,也没有因为傅云峥偏宠的话语而显出得意。 他平静得令人害怕。 在一众惊疑不定的宾客中,只有傅聪林成竹在胸,游刃有余。 “余鹤并非池中之物,他愿意留在云峥小叔身边,完全是因为爱情!” 傅聪林与有荣焉:“爸,我当时就说他俩要不成,小叔得疯,您当时还不信。” 傅辉若有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