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访视频,大约是在竞选什么职位,中场休息时方鸣川与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同从会议大厅里出来,她点进视频看了看,方鸣川那时候比现在更年轻些,接受记者采访时,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目光炯炯,气质成熟内敛。 至于其他的,更深入的爆料就没有了。 热度淡了下去,时隔久远,如今已经无人再提。 之后,她就没再继续看,关掉网页,退出去后,合上了电脑。 …… 烈酒一杯一杯下肚,胃里火烧火燎,没过多久便有些微醺,头昏脑涨。 她看向身侧的程宛,后者压根不管她,手臂撑着额际,神情懒散,时而跟对面的女人说话,时而低头看手机消息。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心头微惊,却又忍不住松了口气,淡然跟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双眼微醺,脸颊泛着一层绯红,比起先前温淡娴静的样子,显得格外生动。 方鸣川视线黏在她身上,看她捂着手机,一手提着裙子从容起身,走出包厢。 门合上,到了外面,她才接听电话,边往外走边听对方说话。 空旷寂静的走廊,空气有些冷,但气氛更显轻松。 夜色渐浓,天边最后一抹颜色已经完全消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她根据电话里的指引走到外面的观光长廊,转身便见走廊拐角处的石柱上倚着一道修长身影。 廊檐上错落有致地挂着一盏盏雕花灯具,昏暗的灯光在他脚下投落一道斜长的影子。 看到男人的身影,她呼吸无意识地收紧,挂了电话,打量了眼周边的环境,脚步缓慢地往那边挪过去。 许是觉得空气燥热,他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姿态慵懒地靠着石柱,指尖夹着根点燃的烟,猩红色的火光在冷风中明明灭灭,衬得眉眼深邃,眼底隐约被一层酒精的微醺覆盖,性感而又颓废。 直到在他跟前站定,抿着唇,低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闻到她身上的酒气,视线凝着她的脸,拧起眉,嗓音沉冷,“刚才喝了多少?” 这话一出,她愣了愣,随即在脑中数了数,喝了有两杯还是叁杯…… 记不清了,便摇摇头说:“不多。” 不比包厢里温度暖和舒适,外面冷风嗖嗖的,她没穿外套,接到电话后什么都没想就直接跑出来了,这会儿,被酒精熏染的头脑经冷风一吹,便清醒下来,一边抱着手臂,指尖摩挲着皮肤,一边后悔自己是否太冲动,猜想着他此举来意。 江延笙盯着她的脸,视线移动,落在她裸露的白皙的锁骨、手臂和腰上。 眸色一寸寸深了下去,喉结滚动,几秒后,不答反问:“你今晚怎么会在这儿?” 她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也闻到那股不算浓郁也不算浅淡的烟酒气息。 她心想着,江延笙哪怕抽了烟喝了酒,身上的味道也是清冽而干净的,混合着淡淡的烟酒味,却让人不反感。 “程宛说,带我来见个之前没见过的长辈……” 他嘴角含着薄笑,语气轻松,像在认真发问又像在开玩笑,“你这么信任她,不怕被她卖了?” 温寻蓦然抬眸,撞进他眼里,不明所以地问:“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卖我?” 她跟程宛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也不至于费尽心思做个局诓骗她到这里把她卖了吧。 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他勾了勾唇,语意不明地回:“现在确实没有……” 她手指勾着被风吹散的头发,心情像在过山车,忐忑不安,却被他这话勾的偏离了心思,忍不住想七想八。 可他又不把话说明白,便冷下声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身体站直,低头看着她,“还不明白?你想一想……程宛平时待你怎么样?江家的长辈你见过几个?你觉得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转性?” 她许久没说话,脑袋思维因为酒精的发酵而变得迟钝降速,过了好几秒才回神过来,水润清澈的眸子里透着一丝茫然。 “我不知道……” 男人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眸,心口逐渐变得柔软,泛起阵阵旖旎的荡漾,宛如屹立在极地冰原上的一块山石,表面平静稳固,内里却经长年累月的汹涌风雪吹打后破裂出道道裂痕。 烟燃了半截,他一边将烟拿远,一边低头倾身,不由自主想要去亲靠近她的唇。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寻清醒过来,意识到他的意图,往后退了半步,声调陡然变急,“江延笙!”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