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口中的低吟声全数被侵吞,因男人的蛮力造成的疼痛致使的推拒和挣扎,也被他毫不费力地拆解,抓住双手,十指紧扣,压在头顶上方。 锐利而清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从脸颊,到锁骨,再到胸口。 不给她一点喘息和逃避的机会。 稍微得到一丝空余,呻吟声刚溢出,唇舌又迅速被掠夺。 她此刻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变成了江延笙的所有物。 这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床上床下,都很有一套。 整个房间的光线漆黑阴冷,唯有这里,一缕清亮的光辉穿过窗帘洒入室内,驱散了满屋子的黑暗。 这单人高背沙发一个人刚好,两个人便有些挤,江延笙就将她圈在沙发角落里,天罗地网似的,无处可逃。 这块地方的视野也是最好,风景得天独厚,位于窗边,能静听雨打芭蕉,观赏迷离灯光中的朦胧雨雾、浮华夜景。 当初选择在这买房子,也是因为这里位于南城最好的商业地段,寸金寸土,繁华中心的高级住宅区,夜晚清静,无人打扰。 江延笙重新拆了一个套子,缠了上来。 他呼吸声又浑又重,带着被烟草浸染后的哑意,以及浓郁的欲色。 有一种刻意营造的撩拨和低靡的蛊惑。 他贴上她的身体,按着她的腿,掌心握着纤细软绵的腰肢,将她反复摆弄。 她缩着腰,耳根发麻,男性躯体滚烫的体温灼得她整个人快要烧起来,喉咙干涩,嗓音喑哑。 颤抖着扬起细长的脖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五指分开穿进粗硬的短发里,快慰又舒畅地轻哼着。 沙发皮上全是水渍,分不清是谁的,啪叽啪叽,晶亮的水液黏黏糊糊,流淌而下。 看着她的反应,江延笙心口泛起阵阵激荡,“以前有没有想过男人?” “有啊。” 江延笙动作顿住,他只是随口一问。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及从前的往事,两只细胳膊环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哑着声音说:“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山上拜佛,碰巧遇见一个修为很深的老和尚,看我面相,掐指一算后,说我姻缘好,可惜命中带煞,碰上的都是烂桃花。” “还劝我识人要清,坚定心中所念,否则误入歧途,遭人所骗,后悔都来不及。” 她这话说的神乎,不知真假,又似是意有所指,江延笙垂眸瞥了她一眼,眼神晦暗,意味不明。 “我本来不信邪,可现实不得不让我相信......遇到的男人确实一个比一个混蛋。” 江延笙勾了勾唇,冷笑了声。 她琢磨不透此刻他在想什么,听语气,大概是不屑的。 “没了?” “没了。” “他就跟你说了这个,看来也没多大的本事。” “……” 她正要开口,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是温寻的手机。 手机落在床头角落里,铃声孜孜不倦地响着,十分刺耳。 温寻软弱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吐气如兰,“你帮我去拿一下。” 她嗓音娇软,有种撒娇的意味,江延笙盯着她娇媚的小脸,“别管。” 可对方非常执着,一遍又一遍无休止般打来。 再好的气氛也被打散了。 江延笙冷哼一声,就着暧昧的姿势将她沙发上拉起来,手扶着她的腰,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 这么一小段距离,她身下又荡漾着水。 这一个多小时里,她泄出了三四回。 江延笙垂着眼帘,递给她手机,模糊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暗淡的阴影,墨色的瞳仁,倒映着她的脸,最深的眸底,隐约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么晚了,谁还给你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 温寻没有想到,竟是程宴给她打电话。 她拿到手机,清了清嗓子,“程宴?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终于接通,那头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解释说:“我爸和姑姑今晚上回家的时候,出了点状况,半道上遇到了歹徒,被打劫了。” “我听说,你今晚也跟他们一起吃饭,都在宴席上……就想打电话来问问,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话音刚落。 温寻登时愣住,犹如一盆冷水淋下,浇灭了身体里那阵不断涌动的暗潮和情欲。 她推开身上的男人,紧握手机,注意力全被吸引,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