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尊敬的审核员大人,上面的话仅代表xx个人意志,与我无关,我对您绝对尊重。锁了两天了,求你让我过了吧。) “嘶诶!你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境况,还往里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床上有什么抓什么全都往外扔。 准头很好,饶是侍从全力闪躲,也不可避免地挨了几下。 侍从早经人事,自然分辨得出真伪。疑心尽消,脸上泛起尴尬。 摸了摸鼻子。别说,床上姑娘一声娇呼,那音抖到他心坎里了,直发酥发麻。 “对不住,惊扰两位办事儿。这间厢房赵氏公子包了,今日的所有花销都算在赵氏公子头上。”侍从躬身行礼,快步离开。 还贴心地合上大门。 厢房里静得出奇。 “他走了。你招惹上什么人了?”王唯一闷声哼道,虚拢起拳头抵住他的肩膀。 殷长衍一动不动。 脑袋微微低下来,齿尖去咬她的耳垂。 王唯一哪里经受过这一遭,脑子里咕嘟咕嘟冒起泡泡,混沌得很,没法思考。 耳边他在轻笑。 (此处省略很多个字,人麻了,改不动了。原地爆炸吧。) 她好像忘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算了,不想那么多,把自己交出去,由着他掌控吧。 清醒后王唯一甩了自己两个巴掌。抱着膝盖蹲在床脚发愣。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啊啊啊啊完了。 她要是怀上怎么办。 殷长衍取来新衣服,“手还软吗,我替你穿。” “......我能行。” 王唯一慢吞吞穿上衣服。 脚踩在地毯上,酸软感传遍双腿,身子晃了两下才勉强站直。 推开门,天色早就暗下来。微凉的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 不远处,殷长衍双臂环胸靠在门口。眯着眸子望向穹顶阁方向,一双眼睛空洞至极,看不出心思。 有那么一瞬间,王唯一又看到了数年后那位人人谈之色变的近神人。 殷长衍听到动静,瞧一眼她的腿,“好了?” “嗯。” “回家吧。” “把枣泥酥给我带上。”小晴给她送了五碟枣泥酥,必须带上。 腿有点儿虚,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殷长衍背对着她蹲下,“上来。” “我能走......” “上来!” “上上上,突然大声做什么。”王唯一爬上去。 她会不会压乱他的头发。 拎起来,拨到一侧。 视线突然高出一截,世界在她面前低了。 无数个红灯笼在长街两侧亮着,暖烘烘的光晕氤氲着整个镇子。从身边路过的年轻男女结伴而行,羞涩中带着少年意气。 “今晚是什么我不知道的节日吗?怎么人手一只纸鸭子。” “鸳鸯夜。每年的十月初三到十月初五都是鸳鸯夜,男女互赠鸳鸯表诉衷情。” “......胡说,纸上画的分明是鸭子!”还是不怎么好看的鸭子。 过桥时,一堆男男女女挤在湖边,把纸鸳鸯放到湖中推走远游。传说只要纸鸳鸯不散不沉,两人有情人就会白头到老。 “哈哈哈哈殷长衍,你看那纸鸭子沾了水,图案花掉,丑得色彩缤纷。” 王唯一看了一路,生生地把鸭子给看顺眼了,丑得怪别致的。王唯一眼馋了,直勾勾地望着。 家里。 殷长衍把王唯一放到床上,“你歇一会儿,我去煮饭。” 又是寡淡无味的白面条?王唯一摸过枣泥酥啃了起来。 殷长衍出门买了一块瘦肉,然后切成极薄的片儿。他刀工很好,透过肉片能看见指纹。 撒一点儿薄盐和面粉,稍微捶打后丢进滚烫的热水中煮沸,差不多等七秒捞出。瘦肉片儿就卷了边儿。再来就是煮粥。 煮好的肉片粥端到房间给王唯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