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只住了一天就急着出院了,她因为晕厥入院,检查了一个大全套没有发现器质性问题,主治医师给出的判断是心因性的,也就没有强留,只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她也不想去学校了,请了病假,自己在家备考。云敛给她打电话,想来看她,林落说不用。 云敛告诉她栗冽虽然清醒了,但伤得很重,他父亲已经派人给他转院了,听说在A市过渡几天,就会去M国继续接受治疗。 那几个小混混都被抓了,江家有施压,他们少判不了。 卓黎也没有来学校了,不过栗冽醒后恳求了父亲不要去找卓黎的麻烦,是他自己做错事对不起她。卓黎应该还是能正常参加高考,不过是否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发挥就很难说了。 电话最后云敛让她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了,就当没有栗冽这个人,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只是平淡无波地度过了三年,然后轮到要检验成果的时候了,放平心态就像只是一场普通的月考去对待就好了。 林落说好,让他也别多想,好好考试。 最后一门考完出来的时候,云敛在车边等林落,当确定林落也看到自己以后,隔着马路用夸张的口型对她说:“A、大、见”。说完用力地跟她挥手,看她也回以招手,才满意地坐进车里走了。 但是林落知道,他们不可能在A大相见了。 云敛考完只在A市待了一周,就跟父母提出要去毕业旅行。他向来是让人省心的孩子,父母给了他一张卡,让他自己安排,有搞不定的问题再来帮他解决。 云敛向林落提出毕业旅行的邀请,“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请你玩,好不好?” 林落觉得等成绩出来以后,跟云敛大概就要分道扬镳了,怀着这种飞蛾扑火般的心情,答应了他。但是不要他请,要aa才可以,她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已经够卑劣了,不能在钱上再亏欠他。 云敛本来是想去欧洲的,但是因为林落的坚持,就退而求其次去了x疆。x疆地域辽阔,交通没那么方便,他们就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订房间的时候云敛本来想分开订两间,林落说就订一个标间好了。 在电话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林落的语气很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云敛却破天荒在话筒另一头脸烧起来。他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然后立马开始唾弃自己。 但没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比他想得还要少儿不宜。 到x疆的第一晚,具体的行程还没开始,他们在附近的饭店简单吃了大盘鸡和手抓饭当晚饭,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林落洗澡的水声哗啦啦地从洗手间传出来,云敛本来趴在床上看旅行攻略。短短几行字看了五分钟也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反倒是下身有点顶得难受,于是他盘腿坐了起来,为了显得自然点,还拽了一个枕头抱着。等会冲个冷水澡就好了,云敛告诫自己。 当看到林落穿着薄纱吊带睡衣出来的时候,云敛的心漏跳了半拍,裤子立马顶得更紧了。她的睡衣太过轻薄,以至于能看见睡衣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这让他只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多停留一秒都是在亵渎。 林落低头,咬着嘴唇:“阿敛,你能帮我吹头发吗?” “啊,当当然。”云敛结结巴巴地起来,去拿吹风机。 他从来没有吹过这么长的头发,一会儿怕头发卷进吹风机,一会儿又怕自己的手拽疼林落的头皮,吹得非常细致温柔。林落因为这几个月都没有去户外跑步,恢复了本来的肤色。她是黑得快,白得也快的那种体质,此刻露出的细长脖颈和纤背都白皙似雪。 云敛看着看着就入了迷,手不自觉地轻抚过她的裸背,触到那微凉滑嫩肌肤的一刹那,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弹开,“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林落甩了甩如瀑般的长发,用手指随意地捋了几下,“差不多了,你去洗澡吧。” 云敛洗了十分钟的冷水澡,身体是冰冷的,下身是火热的。他站在镜子前发愁,虽然他的睡衣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但是总觉得被看出来的话会很丢脸。他吃不准林落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像魅惑的妖精,举手投足间都在诱人犯罪。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爆炸了。 出来的时候,云敛随意地看了一眼床上,呼吸瞬间一窒。 林落靠着枕头,半躺在他的床上,裙摆撩到了大腿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贴身的窄小内裤包裹着阴阜,中间的沟壑隐约可见。“阿敛,”她轻咬着大拇指,云敛知道她在紧张,“我……我想跟你……”她实在羞于说出那两个字,只能绯红着脸看他。旁边的桌上放着瓶打开的酒,她为了鼓起勇气,还喝了一点,希望微醺能让自己放得更开。 她看云敛还愣在原地没有过来,只能颤颤巍巍地把裙角继续往上拉。她的胸衣似乎是买小了,雪白的乳肉从边沿挤出来,隐约可见摩擦出来的红痕。 云敛的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