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崩弦了,他爬上床,右手抓住了少女细腻的脚踝,然后舔了上去。 林落被他舌头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颤,“阿敛,别这样,好奇怪……” “那要怎么样?”云敛抬头看她,眉眼深邃,头发半干着被甩到了后面,露出饱满清爽的额头。 林落突然奇怪自己为什么以前会认同栗冽是校草呢?明明云敛更好看呀。 (作者君:因为栗冽毁容了,你忘了他原本长什么样子了……) 林落摸着云敛利落的下颌角,眼神迷蒙:“要亲亲……吧?” 云敛欺身上来,托着她的头,给了她一个深而悠长的吻。他的舌头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唇缝,去勾引她的小舌。两个人唇齿相依,彼此交换着唾涎,仿佛就要这样融为一体。 还不够。云敛心里有个声音,这还不是真的融为一体。 他隔着内裤抚摸林落的下身,手指触及到的地方已是一片潮意。 “落落,自己脱还是我脱?” “我,我自己……”林落乖乖地脱下内裤,把湿透了的穴口主动送到云敛手上。 云敛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抚弄那两片软肉,很快就变得黏腻,时不时发出一点咕叽声。林落想到云敛那只修长又骨感的手在自己身体里作乱,明明穿着很少的布料,却觉得空气烘热得紧。 云敛突然撤回手,舔了一下,笑道:“落落果然很好吃。” 林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云敛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去床头拿避孕套,好在酒店床头就有备着,不然这个时候出去买可是大煞风景。 林落抓住了他的手,小脸殷红得像能滴出血来:“可不可以不戴?” 云敛觉得自己的下身更硬了。但他还是坚持了理智:“不可以,要保护好你。” 林落小小声地说:“没关系,我吃药了,你直接进来吧,我不想跟你有隔阂。” 云敛的眸色变得深沉:“你这样,等会儿会被我操坏的知道吗?” “啊?” 林落还在懵圈中,云敛就挺动身体插进来了。肉棒被温热的甬道吮吸着,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云敛本来怕她第一次太疼,但却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床单上只有她动情时留出来的清液。 云敛上过生理课,他知道女生第一次出不出血都是正常的,他只觉得他们彼此很契合。云敛一边亲她,一边继续往里推进,她下面咬他咬得很紧,他不愿意让她疼,想要全部进去并不容易。 好在林落很喜欢跟云敛耳鬓厮磨的感觉,主动抬腿环住了他的腰,让他能进得更深。 “呜,阿敛,全部进来吧,我可以的……” 云敛终于是维持不住绅士派头,狠狠地插了进去,他的阴茎很长,直接顶到了宫口。 林落承受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太深了,不行的……” 云敛刚才已经忍得够辛苦,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跟林落双手交握,舔舐她带着沐浴香气的颈部,大操大干起来。 本能驱使着他在林落的身体里冲撞,但他向来是个好学生,即使是第一次,也很快就学会了随着林落的反应来调整自己的节奏。 他还是很温柔,林落叫着太深了,他就会退出一些,等她缓过来,才又一插到底,有时候林落嫌他太快了,他也会慢条斯理地抽插,让她逐渐适应。 林落感受到了跟栗冽那次强暴完全不同的体验。原来,做爱是这样美好的事情,真想跟云敛一直这样做下去。 虽然是第一次,但云敛没闹出什么处男早泄的笑话,操干了很久才射。云敛本来想射在外面,林落圈着他不让离开,“射里面嘛,人家想给阿敛生孩子~” 云敛红着眼睛,射在她的宫口,射得又多又深。 林落想,如果不是提前吃了药,可能真的会怀吧。 云敛几乎是刚射完就又硬了起来。 林落咂舌:“这是符合生理学的吗?” 云敛才不跟她废话,把她扒了个精光,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落被干得晕晕乎乎,一边快要睡着,一边却因为小穴传来的极乐刺激而兴奋。 其实从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晚都被噩梦魇住,梦里总是有一张布满水疱的脸,她叫他的名字叫得声嘶力竭,但没有用,一次又一次,那张脸的主人在她面前跳进深渊。到后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害怕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还是害怕那个人当着自己的面逝去。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夜晚被噩梦折磨以外,白天她也会出现幻觉,有时是跳高时候意气风发的栗冽,有时是倒在地上看不出人样的栗冽,还有时是那晚强行侵犯她的面目狰狞的栗冽。不同的脸交织,模糊了她的视线,高考那天,她连试卷都看不清,只能凭本能写下去,根本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但她知道,她的高考完了,不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