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太后娘娘。” 只要事情一出现在她的小脑袋瓜里, 她就什么也藏不住了,这会儿便忍不住说:“您知道皇上以前也干过坏事吗?” 太后笑道:“他干了什么坏事?” 呀!太后娘娘还不知道呢! 善善抿着唇角,眼睛滴溜溜的转,满脸都写着“快来问我”! 太后故意道:“皇上自小沉稳,倒未曾做过什么跳脱之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宫中也有人乱嚼舌根?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太监宫女,若是被哀家抓住,定要以宫规责罚一通。” 善善忙道:“不是别人说的。” “不是别人说?那就是你自己说的了?”太后板起脸,眼眸里满是笑意:“虽然哀家疼你,可皇帝的话却不能乱说,若是皇上追究起来,哀家可护不着你。” 善善顿时吓了一大跳。 她没见过皇帝发火,皇上叔叔对她向来是和和气气的。可要是她把皇上的秘密说出去了,皇上是不是也要生气了? 她虽然不知皇上生气是什么模样,可旁人总说帝王威严,连嘉和和太子都怕。她的小脑袋瓜里立时出现了妖魔鬼怪的模样,善善心虚地捂住嘴巴,连忙说:“我不说了,不说了。” 她再看一眼波光粼粼的湖面,连忙闭上眼睛。 哪有什么宝瓶。 忘记了忘记了! 太后乐不可支。 等边谌处理完公务,问了小女儿的去处,与太子一道来御花园寻人时。便见昨日还亲密地窝在他怀里睡觉的小姑娘,见着了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忙不迭地往太后身后躲。 太后乐开了怀,忙把小姑娘捞出来:“哀家护着你就是了,若皇帝要罚你,哀家替你求情。” 边谌颇为郁闷:“朕为何要罚她?” …… 温宜青刚出门,便见沈家的马车停在门口。 车帘撩起,一双熟悉的桃花眼探了出来,沈云归笑眯眯地问:“善善呢?” “她不在家。” “这就奇怪了。”沈云归跳下马车,手中折扇轻摇,风流潇洒,道:“我刚拦了你们家去学堂的马车,里面就只有那个小木脑袋,她没去学堂,也不在家中,那去哪了?” 温宜青含糊道:“她昨夜宿在别的地方。” 沈云归随意点了点头。 他的来意自然不是找善善那么简单,小姑娘不在,说话更方便。他的折扇收起,神色也变得担忧:“昨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但我知道的时候,你们二人已经被抓进大牢里,等我去赎人的时候,你们俩又早已经出来了。我昨日来你家找人,你家中也没人,究竟是出了何事?你们又去了哪?我听说善善受了伤,她可有什么大碍?” 她低声道:“已经看过大夫,大夫说只是一些皮肉伤,养几日就好了。” “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温宜青又摇了摇头。 “我还打听到,高家的人昨日在四处打听你。”就算是在京城这满地功勋权势的地方,高国公也是鼎鼎有名,饶是他结朋好友,也难以以商贾身份攀上高家。沈云归担忧地道:“你行事向来小心,怎么会得罪高家?” “无碍。”想到小女儿昨日血流不止的可怜模样,温宜青眼眸冰冷:“他们不敢动我。” 沈云归眼皮一跳。 他知道温宜青得太后青眼,也结交了长公主,那两位就足够。可此时此刻,他却无端想到另外一人。 “是那个陈公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