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见榴萼的话,姜皎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宽慰,反而更加郁闷起来。 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下去。 只希望五殿下当真如传闻中那般,短命且身子不好。 姜皎正欲开口吩咐马车回去。 就听见窗外有轻微的叩动,使个眼色,姜皎让榴萼应她,“何人?有何事?” 冰凉的声音传入马车中几人的耳中,在尚未过去的冬日,快要感觉人都冻僵。 “五殿下说,今日人多眼杂,不便与姑娘见面,望姑娘珍重身子,静等佳音。” 姜皎嗓音又恢复往日之中的黄莺啼啭,“替我多谢五殿下,烦请帮忙带句话,还请殿下,也照顾好自个的身子。” 外面一瞬静默,而后就是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 待到姜皎将车帘掀开,看见的只有留在雪地之上的脚印。 她放下车帘嘟囔一句,“还真是主仆,不管怎样都是冷冰冰的。” 马车朝府中回去。 许是今日听戏太累,姜皎回去只倚窗看书一阵就连打哈欠睡下。 院中的婢女仆妇知晓姑娘睡下,脚步放轻。 姜皎躺在枕上,缓缓眼眸阖上。 下意识摸上羊脂白玉,与它一同入睡。 进来,晚上她总是只有摸着玉佩才能睡着。 此等怪事,她也只当作是那场怪梦。 梦很久没有出现,今夜竟显现出来。 姜皎彷佛还在戏楼处,但周遭一人都未曾有。 她带着困惑开门,不想入眼就是沈随砚在同手下道:“我平生,最恨人欺骗。” 姜皎一听,转身就要离开。 可身后站满沈随砚的人,无论她朝何处都是逃不掉的。 看见沈随砚竟朝她缓缓来,她想离开,但低头那瞬,却看见细瘦脚踝处,竟被锁上一根金链。 沈随砚修长手指中,拿着的,就是开金链的钥匙。 姜皎怕的朝后退去,却只能感受到沈随砚大掌摸上她脖颈跳动处。 粗粝指尖来回摩擦,最为脆弱处被他牢牢桎梏在掌心中。 见她我见犹怜的样子,沈随砚从暗处出来,“萤萤,你如此骗我,我该罚你什么好?” 说着,他一掌握上姜皎的身前顶端。 触碰惹得姜皎一阵颤栗,皮肤都泛起薄红。 钥匙被沈随砚两指捏着,拿在冰凉指尖把玩。 他看眼姜皎,倏地笑下,却不达眼底。 冰冷钥匙贴上姜皎的肌肤,她抖得更加厉害。 慢慢朝下,姜皎只感觉锋利钥匙抵在自个的脆弱处。 沈随砚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探进去: “萤萤,你只能是我的。” 第十一章 梦中层峦起伏,脚踝上的金链不时晃动,清脆叮当之声渐渐传进姜皎的耳中。 她醒来时,只觉腹中一片的燥热,就连心衣都濡湿一片。 嗓音哑的不像样子,才一开口,姜皎自个都被自己吓到。 她看见帘帐外面放置有茶壶,地龙烧的正旺,怕她冷,房中的小炉一直都是燃着的。 用掌心撑着床榻准备起身倒杯茶喝。 不想竟然摸到一片的湿热。 她登时不可思议地瞧着自个的手,倏地脸色通红一片。 额间的碎汗也在此时落下,姜皎又羞又愤,扯过一旁的帕子就开始擦着掌心。 手心的东西自是好擦掉的,然而心中所想的却不大好去除。 外间守夜的榴萼听见声响推门入内,瞧见的就是姜皎坐在床榻边,手中牢牢捏着帕子。 可似乎,在她家姑娘的掌心中,还泛着盈盈水光。 在月光之下,更显亮洁。 榴萼站在原处,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