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腰,被情欲逼得,难耐且迫切,双眼泪汪汪。 是哭湿的小狗,盯着萧存,可怜兮兮。 这下小狗变成她了。 原来她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本就快高潮来着,此刻被硬生生打断,萧矜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脸面,当即哭哭啼啼地娇声求起萧存来。 “爹地……唔哈!揉一揉,矜矜,矜矜要……” “爹地……矜矜……呜呜,求求爹地。” 她在萧存面前毫无廉耻地扭着细腰,晃着小屁股,又娇又媚地求了好一会儿,萧存才肯伸手,指腹覆盖下来,摸她揉她。 揉了没两下子,萧矜果真悉悉索索地颤抖着高潮了,温暖粘滑的水液一下子涌出来,萧存另外的手指趁势拨开她湿漉漉的两瓣阴唇,探进小小的穴内,里头湿得要命,也嫩得要命。穴肉热乎乎紧绷绷,一下子就含住了萧存的手指,层层迭迭的软肉不知羞耻地裹上来,一下下翻涌搅动着。 眼泪慢慢地自眼角淌了下来,实在是舒服过了头。 萧矜红着眼圈儿,小声啜泣着,过往没有任何一次高潮令她如此难受又如此空虚,一股从体内深处升腾起的渴望,瞬间缠紧了她纤细脆弱的每一根神经。 她下面在流水,嘴里还无意识地念叨着爹地,小舌头粉嫩嫩,露出一小截耷拉在唇瓣之间,看得萧存性致勃发,他干脆大手一捞,将被情欲浸得湿淋淋又晕糊糊的萧矜抱到了沙发上。 是欧式长沙发,摆在书房中央,云纹流线的背和脚,掐银暗纹的丝缎面,低调之间暗藏奢华。原先只是推至腰间的裙子,此刻被彻底扯下来扔到地上,萧矜全身赤裸,萧存一身正装,仅仅拉下了裤子拉链,狰狞昂扬的性器弹出来。 萧矜撇过脸,不敢看。 萧存吸着雪茄,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覆着枪茧的手指摸她粉嫩嫩湿淋淋的穴,腿心皮肤白颜色浅,干干净净,光滑无比。他摸了一会儿,笑起来:“哟?矜矜这里还是光溜溜的呀?天生一只小白虎。” 这话一语双关,他是猛虎,他女儿自然是小老虎崽子。 话说得粗俗,但很奏效,摸了两下子,矜矜微阖的穴口便再度湿哒哒地软开了,在爹地的言语刺激下,淌出一点难堪的清液。萧存伸进去一个指节,摸索着往深处顶进去一点,指尖略显粗粝质感,微微弯曲,摸到了某处凸起的微硬的小软肉,用力按了一下又刮了一下,听见萧矜突然哀哀地叫起来,荏细的腰剧烈颤抖。 萧存知道找对地方了,原来她的敏感点这么浅,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想必平时她自己玩得也不少吧。他不紧不慢地继续戳刺着,问:“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没有。” 萧矜慌慌张张地摇头,迎着爹地,细嫩的腿夹紧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摆腰往他手指上凑。 “没有?还说没有被人碰过?”萧存轻嗤一声,明显不信,指尖愈发用力地捣弄起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你看看你,才被男人手指戳了几下,就舒服成这个样子?嗯?腿夹得这么紧,腰抖得这么厉害,还一个劲儿地往爹地手指上凑,你没有被玩过?” “连霁碰过你吗?” 矜矜拼命摇头,生理性的眼泪落下来,落得愈发汹涌,嘴里喃喃否认:“没有,没有。” 是真的没有被连霁这样碰过。 萧逸倒是碰过,那会儿她高潮着,萧逸还要按,把她按得在床上喷水了。 萧矜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晚,难堪地咬唇,微微偏头,一边遵从着身体的渴求,情不自禁地摆着腰,一下下往萧存手指上撞,一边半阖着眼睛,黑长浓密的眼睫鸦羽般颤抖着,是舒服到极致,又羞耻到极致,睫尾倏地滚落下两串眼泪来。 戳着戳着,她滚烫紧窄的内壁突然就胡乱收缩痉挛起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抖颤,许是又要到了,萧存手指勾起,更卖力地捣她,面色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悠闲,空闲的手里仍旧捏着哈瓦那雪茄,凑到水晶烟灰缸旁边,轻轻掸了掸茄身,抖掉一点过长的烟灰。 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她了。 就是今天,就是此刻,萧矜想不到怎么会这么快。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连霁和爹地,突然间都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她那里还那么小,也就含过几次萧逸的手指,哪里吃得下男人彻底勃起的阴茎,她有些害怕地摇头。 “爹地不要……霁哥哥……” 萧矜犹豫着,内心想搬出连霁作为挡箭牌来着,却又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并没什么用。 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