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凛冽寒光:“怎么?还想把自己留给连家那小子?” 他的表情明明在轻笑,语气却听得萧矜心惊胆战,还没想好如何辩解,只听萧存又道:“当真你那么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些年?” 他在吃醋。 一想到自己宠大的小心肝,此刻脱得光溜溜,却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萧存心头顿时躁起来。 萧矜不敢说话了。 萧存单手捏住她尖俏精致的下巴,眯眼打量起来:“放心,你肯定是会嫁给连霁的。爹地再喜欢你,总不至于不嫁女儿,是不是?” 萧矜望向萧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这样吧——”萧存又吸了一口雪茄,随即吐出来,白色烟气缭绕着慢悠悠地喷到萧矜脸上,他压低声音,威逼利诱,“不如你和连霁做几年表面夫妻,如何?” 萧存截住话头,牢牢盯紧萧矜的脸看了一会儿,目光里逐渐透露出阴鸷的意味。然后他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唇角勾起一点残酷的笑。 “或者,爹地干脆对外宣布你死了,把你关在家里,每天都来看你逗你,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房间一步,你自己选吧。” 萧矜真的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爹地会有这种想法,慌里慌张地摇头,眼泪倏地掉成了串儿,一滴滴沿着下巴尖儿往下坠。萧存见了她的眼泪,倒又温柔起来,软下声音耐心地哄她:“矜矜,爹地不是不心疼你,爹地也不想这样吓你,别怕,我的小宝贝,爹地只是想要你……” “爹地这辈子都会爱你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爹地的唯一。” 如果面前人是连霁,她说不要,他就不敢再继续。因为有爹地在背后撑腰,可是爹地想要了……萧矜只能委屈巴巴地张开腿,内心仍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一定要戴套。 她才不想怀孕生孩子呢,丑死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萧存开口问她:“爹地戴套好不好?” 她得救似的点点头。 萧存微笑着,又吸了一口雪茄,低头,手指挑着萧矜的下巴,慢慢地将烟气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悠远绵长的烟气蹿进口腔,萧矜毫无防备,轻轻咳嗽起来,萧存温声诱哄:“乖乖,别怕,爹地不会弄疼你的。” 萧矜被这口雪茄喷得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着搂住了萧存的脖子。 萧存戴好套子进了个头,花穴内部的软肉就覆上来吸他,紧绷绷滑溜溜的,又湿又热像张小嘴。饶是碰惯了女人,进到这么嫩的小穴里还是被吸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一狠心一挺腰,整根肉棒就着湿滑全部插了进去,瞬间破开少女娇嫩紧窄的内壁,如肉刃般贯穿到底。 “啊!” 身下矜矜拧紧眉头,凄厉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整张小脸刷地白了,血色全无,苍白如纸。粉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紧绷绷地箍着萧存粗胀的柱身,她浑身打着颤儿,抖着小嗓子。 “爹地……痛……” 萧存搂着她的细腰,轻轻抚摸她的肩背,以示安抚。狰狞硬悍的性器埋在少女体内,贴着穴肉耐心厮磨着温存了一会儿,待适应了这过分的紧热,萧存立即挺腰摆胯,爽利抽插起来。 才被猛戳了几下,先前体内积蓄的高潮突然间攀至顶峰,萧矜受不住,猛地抖着小腹颤起来,花穴内也吐出一包湿暖蜜液,淌下来瞬间就浸润了萧存的柱身,他进出抽送的动作愈发畅快利落。 “小乖乖,真骚。” 萧存夸赞出口,语气间已然没有一丁点儿把萧矜当女儿看待的意思了。萧存睡过的女人很多,性事方面他偏好埋头苦干,从没对那些女人说过什么荤话,也没想过增添什么情趣。 实在是没必要说,埋头干完就够了。 但是此刻压着萧矜,他却突然起了恶劣的逗弄心思。这小女孩子,被他刚刚这句言语挑逗得耳尖通红,几乎能滴下血来。 这可怜的小女孩子吓呆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形容词。 连霁不舍得,萧逸不敢,一时之间她也想不明白这种形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能胆战心惊地抬眼,视线来回逡巡着,不断去瞧爹地脸色。 萧存叼着雪茄操干她,简直双重享受。 他下身动得更加孟浪激烈,将矜矜细嫩白皙的乳肉撞得上下乱颤,直在眼前晃出一道道白腻腻的肉浪,绵软奶尖亦是晃个不停,粉嫩嫩俏生生,勾人得紧。看得萧存真想埋头一口叼住,含她的小奶头,舔她的小乳晕,用嘴唇用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