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随着马一路狂奔到宋也在宿州的住处。 “难受不难受?”宋也将温迟迟放在了地上,看着温迟迟面色涨红的样子,转身打湿了毛巾,给她擦拭额间的汗水。 温迟迟摁住宋也的手,“你现在就去寻一个郎中过来......” 宋也感受到温迟迟手心的炙热与柔软,心中蓦然被什么东西撞散了,鬼使神差地贴上了温迟迟的额头,“这么晚了郎中看诊的也少,而且郎中也是男子,怎能看到你这副样子?” 温迟迟咬了一口唇角,出了血,知觉才渐渐回升,“就算寻不到郎中,附近花楼里小倌总有吧?”说着,便推开了宋也的胸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光线太昏暗,场景过分旖旎,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宋也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起了身,道了声好,便略带狼狈地离开屋子。 在屋子外的凭栏处站了会儿,晚间舒爽的凉风灌了进来。宋也看也没看,便将手中的小倌花名册撕了扔了出去。 “那些小倌都脏,伺候过不少人,还阴盛阳衰的样儿,还是别找了,会得病的。”宋也走了进来,就站在门口,把玩了会儿扳指,抬起头,漫不经心地问,“有没有想过用我?” 说完也不待温迟迟应答,扣上房门,落上锁。 “我们也做过不少次这样的事,怎么说,身体也是合拍的,你就当我是伺候你的工具。”宋也见温迟迟没说话,扣住了温迟迟的十指,附在温迟迟的耳侧,低声道。 温迟迟如今已然细细地喘了起来,“你别来,我们中间还夹着一个孩子,你别这样......” “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都断不掉,不是吗?”宋也仔细而轻柔地吻着温迟迟鼻尖沁出的绵密薄汗,“你宁可找别人,都不肯用我,论力气,论本钱,论姿色,我哪一样比不上他们?” 温迟迟难受极,也还是道:“你快下来…..” 宋也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儿暗哑,“别拒绝我了……行不行,温迟迟?” 温迟迟被他喷洒在耳侧的热气熏的有些醉了,浑身上下蚂蚁啃食之感愈发明显,她深吸了一口气,败下阵来,“我从没有承诺过你什么,以后该是桥归桥,路归路。” 宋也掩下了眼底的情绪,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的。”说着,便扣住温迟迟的脑勺,撬开了温迟迟的贝齿,与她口舌交融,撕扯黏贴在一起,趁着二人黏腻之际,宋也含糊道:“我不会再放开你,我受不了你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受不了。” 温迟迟没听清,尾音带着颤抖地问了一声,宋也咬了一口软肉,却没说,只淡淡道,“我只有过你一个人。” 宋也等了半晌,本以为她也会应他,但温迟迟只是抱着他的胳膊细哼,没有要附和他的意思。 说啊,你也没有过别人。 他太清楚惩罚她,逼她应他的法子,可如今,到底没舍得。 他顿了一下,心中有些酸涩,五年了,她不在他身边已经五年了。 整整五年。 “你过得好不好?”宋也抚上她的背脊上蝴蝶骨,一寸一寸,缱绻而温柔。 温迟迟没回答他,直到后半夜事毕后,宋也披了件衣裳在她身上,挡住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狼藉红痕,她才呼出一口气。 “你不是看到了?我如今手中尚有些钱,不必再过上那样穷困潦倒的日子了。阿娘离开了,也没人再逼我嫁人,逼我恭漱贤良,恪守妇道了。很平静,也很好。” 宋也听出了温迟迟话中有话,他默了会儿,没说话。 温迟迟淡淡地笑了笑,端详了宋也眼尾片刻,道:“倒是你,老了不少。”说完,便将披着外裳下了床,趿了鞋子便往净房里头去。 宋也愣了会儿,才惊觉这轻飘飘的语气落下来究竟是怎样的力若千钧。 “老么。”宋也揽镜自照,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 是,他承认,眼尾是染上了些细纹,但只有笑得很明显的时候才有。何况他还不到三十,而立之年,最沉稳的年纪,还不比外头的那些小倌强吗? 宋也就坐在镜子前,凝眉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