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电视剧里的狗血虐恋都是这么演的。 徐彦洹想了想,说:“那我就再追你一次。” 思及年初车祸以来发生的种种,俞心桥心有余悸:“你也不嫌折腾。” “这不叫折腾。”徐彦洹说。 比起六年前俞心桥追他时的付出,让他再追几次也不算什么。 俞心桥对徐彦洹的回答很是满意。 叉一片苹果送到徐彦洹嘴边,俞心桥宣布:“恭喜你啦,不用再追我一次。” “我已经都想起来了。” -------------------- 黄老板讲的故事在回忆篇37章 第42章 →永恒不灭。(正文完) 恢复记忆的过程并不像电视上演得那么轰轰烈烈。 找回蓝月光的那晚,俞心桥睡得香甜,第二天醒来也神清气爽,全然没有哪里不适。 最初察觉到不对劲,是从房间出来,看到吧台上的恒温箱,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把刺猬接到家时,布置刺猬窝的场景。 恒温箱插电就能用,里面的跑轮却是徐彦洹组装。俞心桥清晰地记得当时徐彦洹刚下班,见他手忙脚乱就上前说:“放着我来。” 为确认并非自己臆想,俞心桥还打开隐藏相册,翻到当时偷拍的照片。照片上徐彦洹挽起衬衫袖口,拿着螺丝刀弯腰摆弄跑轮,从穿着到姿势都和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如出一辙。 后来出门碰上隔壁邻居,两人闲聊几句,俞心桥发现自己精准地知道邻居姓许,职业是翻译,以及她家的猫名叫翘翘。 再后来,接受访问时,被问到在国外的求学经历,俞心桥本打算按照原计划以“记不清了”糊弄过去,可当记者拿出一张照片,问他对这处标志性雕像有没有印象,俞心桥脱口而出道:“有啊,每天去琴房都会经过这里。” 他的记忆拼图被一片片找回,从当年和徐彦洹分开后,到国外求学的六年,再到归国后发生的事情,重新回到他的脑袋里,缓慢无序,悄无声息。 而当徐彦洹得知他恢复记忆,第一反应是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挂的第二天上午的号。 拍完脑部ct未见异常,医生说选择性失忆本就多为心因引起,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恢复,有的人只能勉强恢复一部分,像俞心桥这样毫无预兆地想起来的情况也十分常见,大多因为心结解开,压力消除,所以自然克服了失忆症状。 并且没有引起头痛等不适反应,医生笑着说:“实在可喜可贺。” 虽然医生都说没事,徐彦洹还是不放心,给俞心桥开了一些益脑的补药。回去的路上,俞心桥坐在副驾翻看那堆保健品,当看到某种清脑复神液的功效为“改善记忆力”,适用人群为“记忆衰退人群和痴呆患者”,不禁咬牙:“我才没有痴呆!” 徐彦洹手握方向盘:“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俞心桥立马怂了,支支吾吾道:“一开始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完全恢复了,怕虚晃一枪,也怕虚惊一场……而且,能不能恢复记忆,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知晓隐藏在时光缝隙里的那些秘密,并和徐彦洹解开误会,互通心意。那段两人相敬如宾,互动仅止于猜测和试探,甚至可能怨气弥漫的记忆,对他来说早已不再重要。 当下看似平淡的生活,庸俗的日常,才是他应该珍惜的。 听了他的回答,徐彦洹半晌不语。 然后,腾出一只手,拉住俞心桥放在膝盖上的手。 就这样拉了一路,一直到家门口。 这天夜里,俞心桥附在徐彦洹耳边小声说:“之所以不告诉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 “变回二十四岁……就不能叫你哥哥了。” 徐彦洹一愣,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层。 “能叫。”徐彦洹正色道,“大三个月也是大。” 俞心桥叹气:“可是就没有年上差六岁那么带感了啊。” “……” 后来,徐彦洹身体力行让俞心桥知道,哪怕只差三个月,也可以做到绝对掌控的霸道。 俞心桥爽得眼泪都出来了,羞臊地捂脸:“我现在是大人,不能总是哭了。” 徐彦洹被他逗笑,俯身悄悄地告诉他:“在床上流的眼泪不算哭。” 手指张开两条缝,黝黑的眼珠一转,将屋内的各个角落一番打量,俞心桥求知欲很强地问:“那在淋浴房,沙发上,窗户边还有钢琴上流的眼泪呢?” “……还想在窗户边?” 不小心暴露了某些隐秘幻想,俞心桥赶忙又遮住脸:“我胡说的,你就当没听见!” 可是徐彦洹已经听见了,把人抱起来就往窗户方向走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