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京给她倒了点果汁,和以前一样,在外人面前表现十分周到。 席烟猜不出他有几分真心,也不打算为难自己去猜他是真是假,只要守好自己一颗心,总不会吃亏。 薄望京盖上瓶盖,看透她在想什么似的,嗓音从容沉磁:“只要你想,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烟烟。” 他已经很久没叫她小名了。 席烟一怔,他提出的建议很诱人,如果她答应,就代表薄望京从此刻开始,不会像前段时间一样强迫她做许多事情。 可是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 如果她想随心所欲,或和别人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这种程度的自由,怎么算和以前一样? 席烟垂下眼睫。 他在攻心。 他想让她和以前一样,明知他是冷血动物,还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不可能了。 - 吃饭期间,餐厅老板亲自过来送酒,薄望京不喝,宋绥陪了几杯,场面话说得很圆滑,和面对ceo不是一个人。 后来老板走了,他酒劲上头,给薄望京斟了一杯,醉意染红了他的脸,眼睛像有湿意,清醒又恍惚,说:“祝薄总和小……和席烟,百年好合。” 他没说出来的词,是小结巴。 席烟看着这副场景像在做梦,一个期盼很久的梦,亲朋好友都祝福她的婚姻美满长安。 “只要你想,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 这句话在她脑袋徘徊,仿佛一只引人踏入深渊的恶魔,给她递出红艳艳的果实。 她平静地看着他们,随后低下头刷起短视频,恶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也听不见。 宋绥后面敬的这几杯,薄望京破戒喝了,他不常喝酒,却也不容易醉,回去的路上经过一道隧道。 昏黄的暖光浅浅浮在他氤氲泛红的眼尾,脸颊显得更白了,本在闭目养神,安静的样子有混着冷檀香有一丝佛性,求他庇护,央他怜悯。 他好像记起什么,睁开眼,撩开一丝缝,寡淡凉薄的视线落在坐在身侧的女人身上,见她出神望着窗外,并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声关切也没有,抬手将人扯过来。 “在想什么?” 席烟冷不丁被拉过去,直接倒进他怀里,铺天盖地都是他清冷带暖的味道,因为喝了酒,他的胸膛比往常烫人。 她故意气他:“反正不是你。” “是么?那是我的错。” 薄望京这话将自己摆在低位,但做出的事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他下一秒就将人压在后车座不管她愿不愿意,亲上去,隔着厚厚的衣服,他揉着她浑身最软的地方,没有一寸骨头,却能将人酥得没胫骨似的塌在她身上。 劳斯莱斯不光有星空顶还有隔板,代驾看不见他们。 席烟不敢发出声音,羞耻和刺激盈满了她的血管,充盈她的双颊和耳朵滚烫发红。 她小声求饶:“别弄了,我什么都没想,发呆而已。” 薄望京长指微曲,徐徐贴着她天鹅绒一样颤抖的肌体,这种紧张感仿佛坠入惊心动魄的乐园。 他安抚小鹿般安抚她,“现在呢,还能想别的么?” 席烟两眼含春,本想骂他,吐出来的字却变成了娇嗔。 “薄望京你真他么有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