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尧交往了。 她当时一定是发疯了才会答应! 明明心底里苦不堪言,可行动上她却如同标准女友,接受着周尧所有不超过她底线的要求。 她悲哀地想她一定是被周尧,或者说整个社会驯化了。可她无力抵抗,温水煮久了的青蛙,显然已经失去了跳出这口锅的能力。 就象现在这样子,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有时候周尧会迫不及待到在车上要她。 她唯一庆幸的就是周尧不叫她宝贝不叫老婆,也不叫那样难听的乱七八糟的称呼。 “林珊。” 他只喜欢这么叫她。 谁能想象到车里那副体面模样的女人,实际上内裤都掉到了脚踝上,汗水打湿了皱巴巴的衬衫,里面款式保守的内衣被周尧随手塞进了西装的衣兜里,取而代之笼罩在胸上的是一只男人的手,干燥轻佻,一手可握。 她早就被先前摁在后座上的激吻弄得大脑空白,周尧在性事上和他的脸大相径庭,强势到强硬,几乎是残酷地把无措的她按倒,不顾挣扎,接吻时极具技巧地隔着内裤,揉弄她的阴唇。 她不是他的对手,肉缝几乎是没坚持过半分钟就被揉出了汁水,渗透过内裤,蘸在了周尧的指腹。 “湿这么快。”周尧捻出湿意,吻她时都带着笑,眯着的时候像狐狸眼的漂亮眼睛将她失神于男人身下的样子尽收眼底。 她无法思考,酥软的身体更像是被男人爱抚调教好的床上玩具,温香软玉的肉体。 她只能张开手搂住周尧的脖子,表达自己接下来他的游戏时间里,可以被尽情地为所欲为。 周尧不喜欢那种被称为乖和听话的女人,可他却无意识地,亲手制造了这样子称心如意的一个她。 “张开腿好吗?我想进去了。” 周尧或许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询问是摆设,她不会反驳。 无论做了多少次,阴茎插进去的那个感觉都会让她皱眉。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得让她觉得可耻和可恨了。 “嗯……胀。”她接近娇弱地伏在周尧的肩头,屁股紧绷,又因为男人狎昵地亵玩臀肉的行为,被迫呻吟着放松。 “我们林珊还没习惯是吗?” 他故作惊讶,下身却与之相反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颠得她忍不住哭叫了几声,两团刚被吸翘了乳头的胸脯几乎是淫荡地跳动起来。 周尧的笑在这种时候看起来无比邪恶:“明明每天都在吃……” 快被操坏了的女人语无伦次,被吻晕开在脸上的口红衬得她狼狈又色情,“真的胀,周尧……慢点,求你了……太酸了……” 她甚至每次都会压床上哭着哀求,活像经历了一场亲密关系内的轮暴。 而哀求无效,周尧就着抱着肏她的动作,反而将她的腿摆至更开,露出她羞怯隐秘的娇穴,红肿外翻的阴唇饥渴地吞下了全部一根阴茎。 周尧笑眯眯的,在她惶恐至僵硬的目光下缓缓抽插着,让她亲眼看着那根粗大可怕的坏东西如何肏进她窄小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