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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密室里的兇手


什么不同吗?没发现我没穿学校制服…?」

    「对…对…对,我刚刚就想问你,怎么穿着便服,还这么骚包,目无王法啦你?」

    「哈哈哈,校长那老不死算那个葱,才没放在眼里咧我。他现在根本不能拿我怎么样,我们两个操他妈都被退学了,他还能怎样,你说是吧?哈哈哈…。」

    「哇塞,够种哟你!」他陪着我一起大笑,突然间发现不对说。

    「等一下,你说退学?搞错了吧?你…你被退学这我可以接受,但是我什么都没干呀,只不过那群猪头警察弄错了,误把我当犯人关了几天而已…,这没道理呀。」

    「再怎么说你也是意图篡改成绩的未遂犯,事情已成定局,不如苦中作乐…。」

    「嘿,太恶劣囉,我才回来跟我开这种玩笑。」他张望四周,不知在找什么说:「我懂了,班上其他人一定都躲在附近等着看我出糗,想看我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小子,演得真像你,差点把我唬过去了。我虽然被关了一段日子,可是没有变笨哟。」

    「那你自己进去看看好了。」我双手一摊让出校门的通路,他毫不迟疑地衝了进去。

    王干探这时慢慢走到我身旁,同我坐在大石头上,他习惯地点燃根万宝露,徐徐地吐着变化多端的烟圈。

    「嗯…探长,听说兇手真的是劳柏原囉?」我先开口。

    「唉~。」他双唇摀成一大一小的口,想吹出个爱心状的烟圈,但是没有成功。

    「春丽遇害那天就找不到他人,警方已展开大规模搜山。什么都没准备,应该逃不远的,不过如果他老爸有接应的话就另当别论…。唉,兇手是谁我也管不着,反正我已经被从这案子抽离出来,上头也不让我再过问这件事。现在案子的临时负责人是老周呀。老实说,我现在算请假休养,难听点就是已经被停职了。」

    「怎…怎么会?」我讶异地说。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其实那天在鐘楼看到那女孩的尸体,我就隐约感觉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你也不需要同情我,我并不是那种刚正不阿的正义刑警,我也是收受过贿赂、会对上司勤拍马屁的烂警察。你知道那些警察中的正义使者人在何处吗?」

    见我摇头,他弹掉烟灰,直指地面说:

    「都在这下面。」

    他猛吸一口,将烟蒂踩熄,吐了浓浓的一团白雾说:

    「呵呵,正义刑警只是儿时的幻梦罢了,长大出了社会才发现,现实里它是『升迁无望』的代名词。你瞧我还能干到探长这职缺就知道我以前也做了不少亏心事。就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在梅兰芝的兇案发生后就已经怀疑劳柏原,随即我就想到以前曾照顾我的劳德康议员,也察觉到这案子日后可能会加诸在我身上的压力,所以我选择逃避,当时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当嫌犯逮捕。说句实话你别生气,我当时真的希望你就是真兇,这样我就松了口气,不会有今天的麻烦。」

    「你…!这怎么叫人不气坏才怪!」我跳起来。

    「算了吧,事情都过去了…。其实你说老周指使自己儿子替劳柏原作偽证这事,还有他背着我隐瞒事实,我也早略知一、二了。不过当时我只考虑到自己,一直避重就轻,睁隻眼闭隻眼,我也明白这事不可能拖成悬案,为了想个进退得宜的法子,你可知道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唉,终于到了鐘楼又死了个女孩,这都该怪我没早点正视眼前的问题,而且当你们都看出老周的狐狸尾巴,我知道无法再逃避,是到了该做个了断的时候。虽然我已尽力而结局如此…,」

    他抬头望着天空飘动的云朵说:

    「但至少…至少我的心总算得到平静,剩下的就是等待宽恕,江春丽和她母亲的宽恕。」

    「那你将来的出路打算怎么办?」我问。

    「出路?」他苦笑道:「警察干了快十年,这才叫我转业是不可能的。放心,他们还没办法叫我走路,毕竟这案子我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唉,只是升官晋级是绝缘啦,在同事的排挤下也不可能有人跟我合作,更接不到什么好案子…。别提了,倒是你才该担心自己,不是被退学了吗,你又有什么出路?」

    我耸耸肩,根本还没替自己着想过。望着头上片片飘过的白云和一架喷射客机的细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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