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舔了一遍,连唇角都挂了一点银丝,瞅着无比的色情。 “不许松手,撑着让臣给您舔一舔,嗯?”听着像是疑问句,实际上却是命令去,他不给予穆易湮任何拒绝的可能性。 话才方落下,他的唇再一次贴在他的牝户之上,她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上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两只手指艰难的勾开了小穴,方便他舔弄她的嫩穴。 她听了他的话,自然还没有清洗过穴道,那刚破了处的小穴,舔着还有一股处子血的腥咸味儿,他的舌头放肆的在那浅凹处的皱褶上面清舔着,来来回回叁五次,让那花穴无法承受的觳觫着,因为内壁被手指撑着,那内壁的收缩幅度更大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舌侧。 他将她的腿分开,几乎整张脸都压在她的花户上了,高挺的鼻梁沾满了蜜液,搔过了同样敏感的蝶唇和蚌肉。 低喘声、口水声交互响起,那舌头灵活的在她体内探索,舔过每一寸嫩壁,勾住了在花穴里头堵着的帕子,将其一点一点的往外勾。 “哈啊啊啊……”帕子受到拉扯,在甬道里面摩挲不止,穆易湮只觉得难耐,忍不住扭起了腰肢,岂料这样的动作对于搔痒没有半分的缓解,反而像是有只小鸟儿从她的下腹飞掠而过,一路窜到的头顶。 除了唇舌,就连牙齿都加入了,轻轻的啮咬着女孩儿家最娇嫩的私密处。 “啊嗯……好痒……那边不要……”穆易湮就连嗓音都在打颤,快慰感如同山洪,被堵在体内,如今堵着山洪的物事一点一点的被扯出。 她的双腿被挂在他的肩膀上,他抬起了眸,两人四目相交,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她仰起了颈子,昳丽精致的容颜被欲色沾染,染上了薄粉,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嘴里发处一串悦耳的娇吟,那娇媚的嗓子让尚远枝一阵心旌荡漾。 眼前上演了百花盛开的美景,脑海里被满满的快慰占领,有那么一瞬间,穆易湮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不断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公主的水可真甜,以后可要多多赐给臣,臣很喜欢。” 耳边仿佛传来了他的嗓音。 那帕子已经完全被抽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 “公主好好的把臣射进去的东西都存好了。”他的嗓子听起来很满意。 眼前的景象出现了变化,她一下子被扑倒在床上,映入眼帘的先是吕大家绣的送子观音图。 观音貌美,面目慈善,就这么低垂着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脸蓦地发烫,“夫君……观音在看啊啊……” 都忘了有这一碴。 这一幅送子观音床帐可是前朝大家亲手绣制,寓意极好,就是这莽夫挂在床顶,让她初夜时尴尬极了,她怕羞,他马上让人撤了,不过这一世,他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举头叁尺有神明,公主做了亏心事吗?没有的话就不怕,给祂瞧瞧。” 都忘了……这家伙不信鬼神。 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心头紧张的时候,格外的清晰。 那灼热如热铁的东西抵上了高潮中的穴口。 一个有力的挺腰,那硕物被顶进了她的体内。 “啊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驸马:我凶不凶? 公主: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