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姿势,趴在敖剑的腿上,轻声说:「其实,我以为这次您真的捨弃了我。」 所以他醒来看到敖剑,才会本能地竖起盾牌,保护自己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对手面前保留自尊,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必要戒备,如果说捨弃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那么他们怎么可能一起走过这么长久的岁月? 「你当时真的那么想吗?」 「我希望不是,可您的态度让我无法不那样想。」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打乱了敖剑的所有计划,这对于桀驁自负的修罗王来说,绝对是最嚣张的顶撞,不管他有多喜欢自己,这样的行为都是不可容忍的,所以当被勒令离开时,他已经有了不会再见的心理准备,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悔,只是心很痛,心痛敖剑的决绝。 「离开不正是你的用意吗?我只是顺水推舟让你走,」敖剑恨恨地说:「我担心你,为你安排好一切,你却敢那样说我,你会做戏,我同样也会!」 好吧,他承认自己当时是说得很残忍,但洛阳故意留下无影,故意跟他争吵,故意说那些惹他发怒的话,只为了达到目的,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法彻底惹恼了他,既然洛阳让他的心情变得那么糟,他也不会让洛阳好过,就是这么简单。 见敖剑不快,洛阳反而笑了,想像得出敖剑赶他走时的恼火心情,虽然气得要死,最后还是顺了他的心意,让他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做,这份体谅让他愧疚,但报復欲也让他无语,叹气道:「您錙銖必较的个性该改改了。」 下巴被托起,敖剑低头看他,「如果我不改呢?」 洛阳不答,不改又怎样?自己还是会喜欢他,追随他,磨合他的坏脾气,不让他做残忍的事,谁让他是自己的主人。 「王,您要知道,我需要的不是担心,而是信任和陪伴。」 洛阳轻声说着,身子半倾起,吻在敖剑的唇角上,难得见他主动,敖剑微微一愣,随即搂住把他按在了床上。 「我会尽量记住。」吻吮着怀里的人,敖剑轻声说。 吻很热情,彷彿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不过没有了刚才的暴戾,洛阳的舌很软,吻咬中传来淡淡的药草清香,于是敖剑将吻落得更激烈,咬住,让他顺从地陪自己缠绵,手也从他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在柔滑的肌肤上恣意游动着,有点想要他了,就在现在。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敖剑问。 这话问得很蠢,像所有陷入恋情的笨蛋一样,也许他要的不是肯定,而是情人的回应,不管是心里的,还是身体上的。 洛阳没说话,但做出了他喜欢的回应,把吻纠缠得更热情,喘息声从两人的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颤音,让人遐想联翩,想像着冷淡禁慾的情人将会在自己面前做出的煽情动作,敖剑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克制住了,在吻后放开了他。 「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交给我。」 敖剑把被子扯过来,给洛阳盖上,洛阳惊讶地看他,似乎在意外他的临时收手,敖剑笑了,洛阳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懂他,他的体贴是有代价的,洛阳伤得很重,无法玩尽兴,他既然等了这么久,当然不在意多等一会儿,到时连本带利的尽情索回。 「很想让我要你吗?」他故意问道。 洛阳脸红了,死亡的刺激很容易化作激情,在生死之战后被告白,他不再需要矜持,他希望用这种亲密方式来宣告自己的感情,他想敖剑同样也是这样渴望的,可是被嘲讽,他还是针锋相对地反驳回去。 「我只是没想到您在床上也这么君子。」 敖剑眉头微挑,很好,这是他熟悉的洛阳,虽然有一点点的不诚实,不过有他喜欢的从容篤定,即使在他面前,也一点亏都不肯吃。 「我只是不想加重你的伤。」他微笑说:「不过别以为你可以逃脱,欠我的,我会慢慢讨回来。」 洛阳精神不太好,没再回击,看着敖剑盖好被,像是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林乐怎么样?」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那叶展鸿呢?」 敖剑的银眸阴沉下来,冲他冷笑:「你关心的人还真不少啊。」 「我只是……」 话没说完,洛阳就感觉脖颈一痛,被敖剑低头狠狠啜了一口,力道下得不轻,他颈上立刻出现了一抹漂亮的胭脂红,像是蝴蝶点缀在白宣上,带着完美的诱惑,敖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于是对洛阳的担心也不那么在意了,说:「给我好好睡觉,别人的死活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