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起来。 「不过还好我爸死的时间刚刚好,我继承他所有的财產,就算别人笑我是土财主那有怎样?反正老子有的是钱。」万耘抿抿嘴唇,瞟向我,得意洋洋地笑了:「你那老爸不知好歹,居然屡屡劝諫我不要做黑心事业,还说做人要老老实实,就像我爸一样,听到这种疯话,我当然是不理他,不过这傢伙居然检举我在做违法事业,害我当年损失惨重,不过就算再怎么损失惨重,我还是有办法搞掉你爸。」 「搞掉我爸?」我的声音发出颤抖,我一直都知道我爸是因为出车祸而过世,但兇手竟就是谁,多年以年一直无法查清,最后只能成为卷宗里的悬案。 「花钱请小弟撞死他,这有什么困难的?」万耘不以为意地说着,我瞪大双眼,忍不住对万耘吐口水:「浑蛋、你这浑蛋!把我爸爸还来!」 万耘轻而易举地闪过我的口水攻击,微偏着头,咧着嘴巴,放声大笑:「哈哈哈──赵良那浑蛋,最后还不是输给我?就连老婆也被我娶了。」 「你根本就是人渣。」我恨恨地说着,只是碍于手脚被绑,不然我早就衝上前,赏万耘一顿胖揍了。 「本来前几年只是因为好奇而去看你长什么样子,不过,谁叫你那双眼睛跟你爸简直是一模一样,每次看到赵良那双眼,就让我浑身不舒服。」万耘摇摇头,把罪过怪到我头上后,继续说下去:「我钱很多,拿一点给你当学费也不可惜,原本想趁那次靠近你的时候玷污你,谁叫你这兔崽子跑那么快,不然我就多一件事可以跟赵良炫耀了。」 原来在万耘心中,做这些事都只是为了要跟我爸炫耀? 先是撞死我爸,再来是用採用金钱诱惑强娶我妈,然后用给我学费这手段,让我跟他碰面,猥琐我未遂…… 「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我恶毒地说着,万耘却欣赏着我垂死挣扎的模样,还把手放在我的脸颊边抚摸:「原本想说你跑了就算了,不过最终你还是落到我手中,成为我选举胜利的垫脚石。」 「垫脚石?」 从刚刚进门开始,万耘嘴里一直提到年底的选举,不过……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係? 「呼──这还真是个大工程呢?」在一旁刚刚一直没说话的袁紫藤,在我的脚下用漆黑的墨汁画上咒法图腾,愉悦地笑着:「海龟汤的效力还是太低了,控制人心的效果有限,你的命格特殊,正好就是祕法纪载的上上人选,」 「要是能够藉由你的命来控制这一区的选民,那选上的事也就指日可待了。」万耘摩拳擦掌,满意地看向胡魅语,示意她继续执行祕法。 胡魅语站在我的身后,用剪刀撕裂我的衣服,拿起毛笔在我的后背写画着,而万耘则是玩味地看着我凉颼颼的胸口,摸着下巴坏笑:「听说被这祕法控制后,最后会完全失去记忆,等年底选举结束后,到时再来试试赵良女儿的滋味是怎么样。」 「唔、呃……」我正想破口大骂,胡魅语却拿起地上碎裂的衣服,走到我面前,塞住我的嘴巴,一边继续在我胸口画着符印。 我真的……要被胡魅语的术法控制,成为半死不活的人了吗?一想到这,我的心情顿时盪到谷底,眼泪也不住地滑落。 「不能听你苦苦哀求的声音,还真是可惜呢……」看到我开始流泪,万耘若有所思地说着,一边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手臂、双腿、胸腹、后背全都被胡魅语的毛笔画过,在胡魅语将咒法写全以后,万耘举起手示意胡魅语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向我:「反正距离年底选举还有段时间,而且你现在落在我手中,我也不怕你逃脱,趁你还有记忆时,好好享用你一下也不为过吧?」 胡魅语错愕地看着万耘,她拉住万耘的左手,想要阻止他的意图:「今天是祕法纪载最佳的施法时间啊!」 「嘖,囉哩巴嗦地烦死人了,你可以重新再选下一个好的时段啊?别打扰老子的兴致。」万耘一把挥开胡魅语,拉拉裤头,逐渐向我逼来:「袁紫藤在床上浪得很呢,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样?」 万耘将椅子上放倒在地上,厚实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即便我身上都是墨水的痕跡,倒也没让万耘打退堂鼓,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没试过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万耘凑在我耳边,舔吮着我的耳垂,酥柔麻痒的感觉袭来,我浑身颤慄,我不想被万耘污辱,但我却无力阻止。 就在万耘咬着我的耳垂时,他顺手拉掉我嘴上的破布,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嗯、啊……」 未经人事的我感到羞耻万分,我紧咬着下唇,希望不要再发出声响,万耘搓揉着我胸口上的柔软,鄙夷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