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嘖,女人!」 我感到无助,转头一看,只见站在一旁的胡魅语没有继续阻止万耘的意思,反而别过头,假装没看见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我真的要失身给万耘了? 「还真是世风日下。」 海龟汤的门口传来没听闻过的男声,我泪眼婆娑地望向门口,万耘则是从我身上爬起,火大地开口:「究竟是谁敢打断老子的兴致?」 「不相关的人士还是早生歇息。」那名男子冷冷地说着,手轻轻一扬,看起来有九十几公斤的万耘顿时倒落在地,鼻息发出沉稳的鼾声,睡着了。 「你是谁?」眼看来者居然动手一挥就让万耘这壮汉倒地,胡魅语顿时警觉起来,她扬起黑摺扇,一边从大腿圈拿出黄符,呈现戒备状态。 「走向歪路的人,不值得同情。」那名男子没有做多馀的解释,就和胡魅语一来一往地打了起来,在我们面前术法强大的胡魅语,在这名男子面前却像小鸡遇上老鹰一般,畏畏缩缩,打得左支右絀,十分笨拙。 「啊──」不知道在何时,那名男子一掌拍向胡魅语的头顶,胡魅语闪避不及,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见胡魅语蹲下身抱住头部,模样显得相当痛苦。 「残害这么多条人命,跟我到思过崖面壁。」那名男子拉起胡魅语,语气冰冷,完全不带任何感情。 「可恶、我的祕法、我的咒术──我原本就要成功了!」胡魅语不甘心地大吼,头发散乱,浑身灰土的狼狈样,跟刚刚光鲜亮丽的模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名男子逕自带着了胡魅语,一路上,胡魅语发出哭天抢地有如困兽般的吼叫,直到他们两人走远,我才没听见胡魅语的声音。 海龟汤里只剩下我跟昏睡中的万耘,我动动手脚,粗麻绳束缚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要是我继续待在这坐以待毙,等万耘醒了,我的下场肯定会更惨。 「赵聆!」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见李莫生从门口小跑步走来,将椅子扶起,一边解开我身上的麻绳,叨叨絮絮地碎念:「我就知道那老头子不可靠,还好在你们走没多久,我就赶紧搬救兵。」 「搬救兵?」我想到刚刚那名来去自如的男子,难道他就是李莫生口中的救兵? 「胡夜语是说如果你们明天还没回来,再打电话给这个人,说好像是什么道术的执法者,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打完电话后,他就说会马上赶来,我把小飞留在那间破房子那,叫了计程车之后就过来了。」 李莫生嘀嘀咕咕地说着,听到李莫生的声音,我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在李莫生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后,他尷尬地看着我浑身破烂的衣裳,满脸通红。 由于两腿痠麻,我一拐一跛地走出海龟汤,只见原先在地上抢食海龟汤的群眾线下也跟万耘一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看来是那个执法者,让他们睡觉的吧? 「赵聆,你没事吧?」跟我分散的胡夜语,急冲冲地走来,一看到我的惨状,他惭愧地低下头,语气歉疚:「对不起,是我太自大了,要不是李莫生提早打电话……」 「你这臭老头,我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赵聆吗?」李莫生从海龟汤走出来后,对着胡夜语又叫又跳,气极败坏地大吼。 「我想先离开这……」虽然执法者让这些成癮者以及万耘昏睡,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为了避免李莫生和胡夜语继续无意义的争执,我连忙说出我的想法。 胡夜语和李莫生听到我的请求,马上达成停战协议,一左一右地护在我的身边,迅速地走回停车的地方,将我带上车。 由于胡夜语的家没有衣服可以更换,我只好请他将我载到家门口前,虽然李莫生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模样,感到十分不好意思,但为了避免有人在撞见我时,起色心对我乱来,他还是护着我来到我租屋的地方,然后坚持站在套房门口等我沐浴完。 走进浴室,我感到身心疲惫,扭开水龙头,将身上的符咒冲洗掉,一边抓起菜瓜布,把刚刚万耘碰过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用力刷着。 直到我把墨水痕跡洗掉后,我走出浴室,抓起浴巾将自己包拢,赶紧走到衣柜前拿衣服穿上,在简单吹过头发后,我打开房门,和李莫生碰面。 「赵聆,你饿了吧?」李莫生体贴地不提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我胡乱地点头,李莫生拉着我的手,一边顺势关上房门:「小飞也嚷饿,我们买东西去那老头子的家吃?」 我没反对李莫生的意见,我们一同走下楼,胡夜语倚立在车门旁,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们,完全不敢开口说话。 「赵聆想吃东西。」李莫生简单地说明后,胡夜语这才打开车门,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