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会碰到她的肩膀。 她在颠簸中,借着月光,看他的身体和他的表情。 无数次。 她恳求他快一点或者慢一点。 她恳求他放过她或者给予她。 她在他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失控,她被他掌控着,就连什么时候高潮,都不由得自己。 这一次,他却在她的掌心。 他享受地闭上眼睛,他在她的掌控下,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 他的脸颊上晕着一层红润,有一些难耐地咬着牙,他尽可能让自己不那么失态。 “阿凝,”他喘着气,“太紧了,我不行……” 这副样子,她从没见过。 真可爱。 “叫出来。” 她说。 像他曾命令她那样,她摆动着腰肢,用体温把他包裹。 他抓住她的手,低沉地“嗯唔”一声。 她却说:“声音大些,我听不到。” 黎臻无奈:“你是在……报复我。” “就当是报复吧。” 她有点享受这种报复,想把他曾在她身上做过的一切都还回去。 她想听他说要和不要。 她想看着他战栗和颤抖,想看着他将全部的情愫和体液倾泻而出。 她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体。 刚刚靠近他的脸颊,她就默契地把他吻住。 他们在律动之中亲吻。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打转,就像他的阳物被她紧紧包裹。 他们发出难耐的呻吟,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听到他动情的声音,一边含着她的舌,一边含糊地缠绕在她的耳边。 “阿凝……”他说,“这十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 就连春梦里,都是她的样子。 她穿着鲜红的嫁衣。 她的嫁衣不属于他,就像她不属于他。 他却还是那样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沉凝皱起眉头。 她故意说道:“你少骗人,你那黎府十二美……” “啪”。 一巴掌轻轻落在她的臀股之间。 他皱着眉头:“不许提别人。” 守身如玉,是个很可笑的词汇。 尤其是在他们两个人都有无数选择的境遇下。 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还是有意地为对方保留着自己的身体。 哪怕外界风言风语甚嚣尘上,各种传言编得有模有样。 哪怕他们自己,都要为了微不足道的面子,在对方面前,装出久经沙场的样子。 或许是,那个唯一的夜晚,过于纯洁和美好。 任何不属于他们二人的情欲,都会把那尘封十年的幻梦戳破。 在他们不确定可以拥有彼此的时候。 如今,美好再不必是遥不可及的过去。 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她伏在他的胸膛上,他用手掌抚着她的肩头。 他们亲吻。他们哭。他们笑。 他们像两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只能用行动表达澎湃的内心。 他的体液射进她的体内,她的体液流淌在他的身上。 月光下,他们赤条条地躺在凌乱的床榻间。 他们最后亲了亲,抱了抱。 她钻在他的怀里,听到他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绵长。 又故意推醒他。 她说:“我睡不着。给我讲个故事吧。” 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被惊了梦境的黎臻有些懊恼。 可是下一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驱散殆尽。 因为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补了一句。 “哥哥。” --- 昨天头疼没更,实在抱歉 今天肥章把字数补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