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已被扯开,宋清梦胜券在握。 烫人的气息在裸露的肌肤间流转回旋,晕染片片樱红。 “这样清楚。”宋清梦将坐立着的人腰肢压下,似垂柳般轻啄着大地。 突来的压迫让人失措,齿端被侵入,舌在乱舞,她的桂香灌进了鼻腔,轻轻漫开,耳根酥了一瞬。 这个吻缠绵、耐心、温情,难舍难离。 只有第一次见面双方有此耐性,后来种种,皆是狂蛮。 除了索要,还是索要。 宋清梦已将手覆上蕾丝下的软团,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尖端被夹在指缝慢慢挺立,开了两扣的衬衫堆置一旁,露出消瘦的肩头,胸前的风景一半被遮住,一半袒露着。 唇离开唇,覆上粉红的石榴籽,含在口中,吸吮、啃舐、轻咬,把果液榨出,齿间回甜。 “嗯……”仰起的身子,释放着欲望。 敏感的乳尖传递快乐,舌苔上的颗粒刮过平滑的肌肤,留下水迹,倾泻的湿热破了防。 半身裙在细腿上开了花,流出花蜜,底裤溻湿,不停扭着。 花香满车,她们只剩沉迷。 “想要…姐姐…”底裤里的花蒂磨的硬挺,像一把刀子,隔着布料,划在腿上,酥麻又刺疼。 她难耐,像求食的野猫,眼里起了水雾,嘴里满是哀求。 “宝贝…医生的手是拿刀的,用坏了怎么办?”她喘着气,手贴上了花蒂,粘液将手滑湿,轻轻一扯便是银丝。 言不对行。 “……我暖……”指尖扶起,整根坐入。 “宝…你好热…好湿…”埋在颈间,含着耳垂,话沿着耳廓进入耳道,穿插而过。 她的话让她羞涩,也让她放肆。 啧啧的水声,臀部一起一落,乳头跟着摇晃,舌抵在乳沟,描着轮廓。宋清梦不动,只是立着指端,享受几分快感,全在身上人的下落程度。 她不动,只能自己疏解欲火。 “…嗯……”沉星河眯眼望着车顶,像是要穿透车顶,往自由的高处飞走。 抬着臀,向上移,一点点吞下去,或重重一落,或缓缓一降,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咛声,在车内回响,勾了魂。 头发在狂舞,半挂在腿上的底裤终于着了地。 拇指滑过甬道,又涨又满,痒痒麻麻,将快感汇聚,壁跟着收缩,吞吐指尖,带出来的水泽,在手心汇集成河,流向手腕。 “累了?”身上人动作渐缓,但还不舍地磨着、挤着、压着。 “姐姐…你好坏…”看她置身事外之貌,耗尽体力的人发出嗔怪。 重复的动作让人厌烦,更让人痴迷。 “我会更坏…”压着身上人的腰,把长指埋入深处,大拇指还不忘揉搓着花蒂。 “…啊…喔…”快速的抽送,带来了猛烈的快感,从下身的每一根神经传送至大脑。 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沉星河紧紧抓牢她的脊背。 她越快,她抓的越紧,像是要把衣服扯破。 她向上顶,她向上避,太深了,想逃,也想迎合。 隔着衣服的脊背,被抓的生疼,宋清梦轻咬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牙印,把疼还予她,也把快感给予她。 四下无人的停车场隐隐约约传出细微的声响,分辨不清是车声还是人声。 沉星河呜咽着、忍耐着,她快乐,却不敢发出叫喊。 北极的冰山融化或许会淹没晨岛,发出预示;银河的辰星炸裂或许会获得新生,留下足迹;而她们只顾着狂欢,奋不顾身,忘乎所以。 “…啊……”她喜欢被她掌控在手中,就像猫求得了主人爱怜。 车身微动,人还在喘。 来自地下激烈的喟叹,转入沉静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和地上稀碎脚底的踏步声共鸣。 远方的海浪与灯火相拥,山峦隐去身形,江边挂起明月,湖面铺满繁星,人在肆意生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