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开了荤,本来还想再来一次,到底怕她受不住,就由得她睡了。 但刚才在后厨备料的时候,他总分心。 一会儿想着被他吃得水光粼粼的嫩乳,一会儿想着把他绞得极爽的水穴,脑海里还不停回荡着那声“哥”。 分心的结果就是:处理虾姑时被扎了手指头、调料差点儿下错比例、阿丰他们喊他他没反应,诸如此类。 现在再被方珑隔空撩拨,小腹里的火苗死灰复燃。 他肘撑桌子,摊开手掌,有意挡住阿丰他们的视线,像掩耳盗铃,哑声说了那个荤词。 “嗯,我说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弄?” 方珑走到飘窗边,拉开窗帘,想开窗散散卧室里的味儿。 她小声说:“过几天吧,它现在有点儿肿。” 周涯一愣,立刻敛了所有不正经:“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现在回来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怎么痛,也没出血啦……”方珑脸烫,嘟囔道,“你有毛病啊,医生问起原因我怎么答?啊?难道要说,我做爱做得太疯了?被磨得皮都要破?” 周涯噎住,火苗噼里啪啦猛窜起来。 五指捂住眼睛和半张脸,他无奈地笑:“方珑你真的……” 在别人眼中,这姑娘有着一箩筐的缺点。 但在他眼中,却比世上许多人都要鲜活。 “我干嘛?”方珑没好气地问,拉开窗,迎进一室凉风。 “没干嘛。”店里来了客人,阿丰丢下牌上前接待,周涯也得开始忙了,最后不忘叮嘱方珑,“多休息一会儿,记得别过来了。” “啰嗦哦。” “我去忙了,待会晚市后给你打电话。” “诶,等等等等。”方珑喊住他。 “怎么?” 天色未全黑,日落西山,粉蓝二色暧昧不清地勾兑在一起。 方珑趴在窗框上,懒洋洋道:“周涯,你看看天,今天有夕阳。” 周涯起身,走到骑楼外,抬头望天。 南方的冬季就算有出太阳,天空颜色也是淡的,没有太多浓墨重彩。 所以此时的粉紫色余晖是难得一见。 方珑问:“大排档那边能看到吗?” “有,看到了。” “漂亮吧?” 黑如墨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温度,周涯笑笑:“漂亮。” 但漂亮的不仅仅是夕阳。 营业中途周涯抽空去了趟街口的药店,在店员大妈促狭的调侃中买好了软膏。 一整个晚上,他归心似箭,东西卖得差不多了就把店交给阿丰他们,自己匆忙回家。 母亲房间门关着,方珑的门倒是留了条缝,暖洋洋的颜色。 他先去洗了个澡,再闪进方珑房间。 给那处上药,动作难免暧昧旖旎,两人闹着吻着,差点儿擦枪走火。 最后把方珑哄好了,周涯才准备离开。 开门时,他多看了眼母亲的房间,再回了自己房间。 而房间内,马慧敏听到外头没了声响,她才重新躺下,缓缓叹了口气。 *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眨眼来到叁月。 马玉莲的忌日就在叁月叁,周涯提前备好了祭品纸钱。 今年他比较上心,祭拜用的那只狮头鹅都是他昨天亲自卤的。 面包车因为拆了后排,能坐人的位置只有副驾驶位。 方珑和往常一样,让马慧敏坐副驾驶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