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中逃出的他在最后一项值得令人生畏的行为中,从眼前的低马尾经纪人口中听到了他家失踪影后的下落。 「乐于曼把你家影后带回去了,听说她在卢导家身体有点状况。」 「她的身体有状况?」 麦氏深皱起眉,一边继续尝试叫出丹野蕾的手机号码,在按下拨打以前,carol伸手轻轻掩住了他的手机萤幕。 「放心,不是什么会让你丢了保母工作的状况。」 「我怎么可能放得了心......」 「是丹野蕾的週期。抵制越强会引起的那一种,用白话一点的说法就是,」 carol用曖昧不明的手势比划了下,希望让眼前操心的男人有所领会。 「她现在生理上需要乐于曼。而且她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放下自己的自大跟对这一切的误会——到底她是哪根筋不对?」 「呃。」 作为指责对象的经纪人,麦氏慎重地叹了口气,意识到特殊状况使然,必须把一些事儿说出口。 「不,我觉得她不是真的讨厌乐小姐。」 「什么?」 「这么说吧,」 麦氏脸一沉,知道这话说出口就要回不去了,但他也希望能让carol放下对自家影后的敌意。 「蕾她,对灵魂伴侣这件事有创伤。」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carol愣住了。 「她们俩现在都走到共处一室的地步了,你才告诉我丹野蕾是针对灵魂伴侣这件事而不是乐于曼?一个人为什么会对灵魂伴侣有阴影?」 「我知道的不多,她也不会告诉我。」 搔了搔脸颊,麦氏回忆起傅教授把女人交付给他时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 「但现在只能双手合十祈祷乐小姐有安抚她的本事。」 * 比起寻求这更像是一个本能,丹野蕾在平復着那单凭自己挥之不去的燥热,藉由利用眼前的金发影后。 乐于曼吻起来并没有想像中来得那么令人生厌。她在恍惚的意识中想着,忽然难堪了起来。这金发女人的唇瓣很软,嚐起来有种甜的柠檬蛋糕味道,混了一点伏特加或什么烈酒的气味。 在听见一声轻叹般的低吟后,乐于曼便藉着力气优势将她压进床垫里。 然后在两人分开时,非常仔细地注视着她。乐于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令人敬畏的艺术品,对此丹野蕾是真的脸红了,她的神智因为被灵魂伴侣的安抚越多而回来得更快。但同时间又有着别的东西,她心里对着乐于曼的,拖住了她应该拒绝彼此接触的高傲。 作为演员、作为合作一部电影的同事,这一点也不专业。 但作为彼此的灵魂伴侣,彷彿又等待了太久。 「......看什么?」 丹野蕾轻哼了声,儘管不自在,也维持着彼此的四目相对。 「我只是在想,」 而后她意会到一件事。乐于曼并不是真的在碰她,只是简单地撑在上方等待,那头淡金色的捲发落在她的脸颊边缘,靦腆一笑。 「有人会叫你的名字吗?我是说,野蕾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名字。」 乐于曼看上去是那么地诚恳,稍微皱起眉,彷彿这是什么困扰很久的疑问。 「什么?」 而丹野蕾不敢置信地反问,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儿被冒犯,以一种她不该承认的面向。 「乐于曼,我现在可是躺在你的床上。」 「然后你还在问这种莫名其妙的......」 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想挣脱这愚蠢的女人。 「不,」 乐于曼于是着急了起来,灯光角度的改变让她的泪痣变得更加显着、美丽且令人定睛的。 「我只是,想把握机会多认识你——像这样的时间,对我来说很难得。」 或许是因为这件内里衬了绒毛的连帽衫,又或者是金发女人的亲近和坦白,丹野蕾的身体深处从那股寒凉中窜出了一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