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暖意。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脑中重新回放乐于曼刚刚讲的这句话,并且抑制着一种想要主动碰触女人的衝动。 「......通常是叫我蕾。」 然后她让步,开始承认一些存在于她们之间的事实。在乐于曼身下撇过脸庞,她又喃喃道:「你可别期待我会叫你的名字。」 「蕾。」 而乐于曼只是温柔地把她的名字放在舌尖上,然后轻声问道:「我可以碰你吗?」 丹野蕾嚥下了她平时的傲慢,眼神难得地纯洁而紧张了起来。 「可以。」 这是一种,疗程。丹野蕾在第二次与女人的吻中对自己暗自说道,而且这远比第一次由她来掌握主动权时来得细腻许多。乐于曼以一种恭维、沉稳的方式轻咬她的下唇瓣,然后一次又一次将细微的吻印压在她的唇上,彷彿担心动作重一些便会伤害到她。 而这,丹野蕾有些迷茫又陶醉地想着。被一个女人呵护,这真的有点什么。 要知道,她一直自认自己是直女,直到可以演les角色也面不改色的那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真正癥结的事—— 当乐于曼开始将那件灰色连帽衫的下摆往上推时,皮肤突然的裸露让丹野蕾吞吐出声:「我还没有......」 「嗯?」 乐于曼于是让动作完全停了下来,挺直了背,向靠在枕头上的她低头笑了一下。 「洗澡吗?如果是这件事,我不介意的。」 「不,」 要将这句话说出口很困难,但丹野蕾没有别的选项,事情在她的人生中从没有进展到这一步过。 「我还没有试过这件事。」 这件事。 她决定用「试过」而不是「做过」来表示一种预定的感觉,丹野蕾并不想让自己显得很逊,但她的耳根依旧在发烫。而且她不喜欢给自己找罪受,在能够建立预防措施的前提下。 乐于曼现在的表情非常没有礼貌。 「什么——不是,等一下,为什么?」 丹野蕾给了金发女人几秒鐘的时间去消化那份惊讶。 「就只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然后她一本正经地说明,好似这真的贴近她脑袋里的事实。其实丹野蕾也不太确定。 「我没有跟任何人约会过,也不想。」 「你不是被拍到跟几个曖昧对象出去过吗?」 乐于曼看起来完全被搞糊涂了,她觉得有些好笑。撇除那些令人头昏脑涨的热潮,她开始发现自己有点儿乐在其中。 「那些都是公关恋,」 丹野蕾尽可能说明得轻描淡写,手指紧揪着床单。 「被拍到牵手是一个价码,接吻又是另一个价码。有时候是为了提高公司里后辈的人气,或者宣传一些合作。」 肩膀明显又放松了下来,乐于曼一动不动地眨眼看着她,彷彿得到了什么重要的见识。 「......你没有做过这种事吗?」 金发女人摇摇头,而丹野蕾开始回想,的确,她没有见过几篇乐于曼跟谁在外头被狗仔拍到的报导。除了她们在餐厅的那一次。 或许这很合理,乐于曼看起来就不是她这类型的人,她们的生活就是在两个世界。即使做的事又是那么地相似。 「我会跟一些我有兴趣的人出去,」 乐于曼承认,微微一笑,抬指将淡金的捲发顺到肩后。她说话的方式总像是在说一些真正要紧的故事,关于人生或感觉的。 「也会上床,当然的,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金发影后显然无意要调戏或什么的,但丹野蕾还是用力拍了下女人跨在腰侧的大腿。 「但我也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谈过正经的感情。这听起来很公平了吧?」 向身下的女人递出掌心,乐于曼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牵引着丹野蕾靠上来。而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灵魂伴侣连结影响了她,丹野蕾也一次又一次地在哼声中配合下去。 「我只想为灵魂伴侣准备这个位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