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自己会主动开口的。”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温氏这几日几乎已经是以泪洗面,外头的流言蜚语也早就没有功夫管了,她只想她的儿子能够回来,她的孩子能够回到家里来。 而周渡只是与她下逐客令道:“母亲回去吧。” 温氏绝望地与他相对,崩溃地掩面离开,冲出房门的时候又撞见在廊下坐着的瑜珠,她怔在原地,任泪水横流,内心做着世上最艰难的抉择。 可她终究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瑜珠公然道歉,更别提此刻周围站着的还是彰平他们几个下人。 她眼含泪水,冲出了这座新宅。 瑜珠不明所以,对她惯常的没有好态度习以为常,虽然不会将这份不愉快发泄到周渡身上,但这日照顾他的态度,倒的确不如前几日那般体贴了。 周渡如何会察觉不出,却也是没有说什么。有些心结时间能解开,有些心结,却是一辈子都难化解的疑难杂症。 他不会去逼瑜珠,只要她做自己想做的。 等到第十日的时候,周渡已经可以安稳地在地上行走,只是后背依旧无法挺得如同平时那般板正,笔直。 瑜珠日复一日地来看他,为他擦拭身子,做饭喂药,每每看到他后背的那些触目惊心,都觉得如今的周渡越来越像个疯子。 但好在疯子后背上的淤青是在一日一日的变淡与化解了。 她这日照旧为他擦拭完后背,穿上纯白的里衣,系衣带的时候,周渡顺势将她带着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我当真休息好了,今夜留下来,嗯?” 他语气低低的,带了点寻常时候没有的暧昧,瑜珠清清白白的眼神瞟他一眼,都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她依旧摇头:“算了吧。” 可周渡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日日被心心念念的人伺候着擦拭身子却什么都不能动的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她每一下指尖触碰到他的后背,都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而他今日不想再忍了。 他摁着瑜珠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久旱逢甘霖的畅快叫他只会更加扣紧瑜珠的腰身,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手。 瑜珠只觉得自己静默了片刻,沉寂已久的心里便有什么东西开始熊熊燃烧。她想离开,但又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没有推开周渡。 她拽紧了手中连着里衣的几根带子,仿佛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渐渐的,她双手顺着带子往上,熟练地缠住周渡的脖子。 三年不曾有过的悸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本就炎热的夏日,屋里似有火在烧。 但就在月升枝头的一刻,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一切的旖旎。 “不好了,主子,出大事了,宫里急召,要您即刻进宫!”彰平在外头疯狂拍门。 就像一盆冷水突然浇在了头顶,瑜珠霎时间睁开眼,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都顺着他做了些什么,赶紧与他分开。 “你……宫里喊你……”她断断续续道。 “嗯。”周渡冷静又有些遗憾地垂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再碰她,只能自己平复这狂热的躁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口气,起身自己系好衣带,转身的时候,实在没忍住抱了抱她。 他滚烫的身体有如火炉,要将瑜珠的每一块皮囊都烧破。 “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不好?”他轻抚瑜珠的后脑。 瑜珠只关心他:“你这身体,可以进宫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