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陆明钦悠然散漫地看着她,却又不喜她不好好答或答非所问,指腹在她膝盖处轻点。 谢知鸢扑扇了下睫,好似认出这是表哥,但又好似不知道,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弄明白,于是又小小挣扎了下, 男人却由不得她躲躲闪闪,指腹扣牢她的下巴,自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 原本浅覆至她膝盖处的大掌沿着细细的软肉蜿蜒而上,又威胁般地轻轻捏了捏。 谢知鸢被这力道吓到,眼里的清液全然溢出,一些挂落在长睫上,顺着轻颤的动作坠至酡红的脸颊, 她含了低泣地呢喃,又似撒娇,“我不知道嘛......” 陆明钦目光在她微红的眼尾停顿,慢悠悠地逐渐深沉, 铺散而至的呼吸微沉,他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缠连往下, 与唇间温柔相对的是掌心处的力道,他几乎是暴虐般地,反反复复□□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谢知鸢在这又重又沉的揉/弄中溃不成军,室内满是她细软的呜咽声, 酸软的手臂卷在衾被里动弹不得,她难受得很,只得哭着抬高了腿, 湿津津的红唇微张,细软的舌头不住舔去滑落唇边的泪液,再一次探出时,却被完全吞吃殆尽。 急促的呼吸在小小的床榻间交缠, 谢知鸢被吻得浑身发软,快要融成一滩软物,身体里好似有个小火炉,咕噜咕噜烧着,里头的水被刺激得不住溢满出来,一波又一波。 热浪将她逼得走投无路,可她嘴又被堵着无法大口喘息与哭泣,体内的火气便化作力劲用在他处。 衾被在她的蹭弄下被卷到腰间,在她又一次抬腿之后,男人的大掌忽地探到什么。 陆明钦亲吻的动作微顿,谢知鸢趁机抽出自己的唇舌,靠在他唇边低低地轻喘着, 旋即这轻喘瞬间成了控制不住的一声急呼, “不要——” 陆明钦感受着掌心处的湿意,隐在暗色中的眸子落了阴影。 * 今夜是谢知鸢大婚之日,合该由四喜同春桓守着,到之后的日子再换其他的小丫鬟来备水。 四喜害臊得不行,自个儿躲在外间,听得里面潮湿绵软的轻哼声消停了,才将春桓推去探探情况。 春桓也不恼,她向来是那副沉稳的表情,行路不疾不徐,锻布鞋踩在毛毯上的声响几乎半点也无。 停南轩如今修葺为外间与内间,内间又被垂挂的珠帘隔开,横木外灯火通明,屏风内侧却有些昏暗,只剩几抹残余的烛光。 床幔飘飞的剪影倒映在屏风处,影影绰绰藏了人,春桓往里头探了探脑袋, 恰好一阵轻呼骤然响起, 最先入眼的是姑娘家的玉足,晶莹剔透,翘得老高, 再往下是世子爷的肩背,他穿戴整洁,身上的单薄寝衣越发衬得他宽肩窄腰,隐隐透出偾张有力的肌骨—— 自她这处望去,恰能瞧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箍着女孩的大腿内侧...... 随着女孩低低的喘叫,男人的手蜿蜒而上,挪至腿弯, 随着往上折的动作,女孩的小腿控制不住半抬起,软趴趴的亵裤随之滑落、堆叠在腿弯处,掩住那只指骨凸起的手。 剩下的景致全然被男人宽阔高大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 春桓纳闷,虽说世子爷抬着夫人的一条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