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子分明没动作......那女孩这时不时的痛呼又是哪来的呢? 她只扫了几眼,便侧眸不敢多看,才要提步往外走,余光却瞥见女孩那只漂亮的脚已落至男人的肩上, 那一瞬间,被压住的女孩忽地发出一声低软的喘叫,绵长的嗯声,足上筋络都瞬间绷紧,浑圆的趾头也蜷缩着抠住宽肩上的锦布,越发显得晶莹透亮。 春桓听得耳热,她敛眸匆匆拐到屏风外,四喜早在外间探头探脑,见到她忙将她拉至跟前,轻声问,“怎么样了?” 烛影晃动间,细软潮湿的低泣隐隐约约从里间传来,忽地传来几声急促的“轻点”,又被吞没,水渍声混着模模糊糊的嗯声,化为极为迷蒙混乱的声音。 四喜从来没听过小姐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关键听了半晌也没听到陆世子的动静,她蹙眉看向春桓。 沉稳的丫鬟难得红了脸,还算镇定地说,“方才奴婢怕坏了世子爷同夫人的好事,没敢多看,世子爷身上衣物完好,俯身在小姐身上,奴婢只瞧得见小姐一只腿——” 四喜忙打住她,“行行行,”她清咳了两声,“不必说的那般清楚。” 既已确定两人确实...... 四喜便去外头通传。 她小心翼翼掩好门,转身便看到伴云同疾烨靠在窗牖边,正拿着耳朵去贴窗纸,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神色。 四喜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火气寸寸涌上胸口,她几步过去,一人一个脑嘣儿,压低声音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龌龊之事!?” 伴云啊呀一声捂住生疼的额角,整个身子瞬间弹起远离了窗户,他偏头没敢反驳,支支吾吾红了脸。 四喜瞪了他半天,忽地察觉到不对,“你不是说醉得不行,由疾烨扶回去了吗?” “小声点——”开口的是疾烨,他道,“若是让世子爷知晓我俩还清醒着,必然要将我们派去别处,到时候可来不了喽——” 四喜眉头一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疾烨倒不避讳,他鄙夷地瞥了眼某个没出息的,懒洋洋地屈了屈腿道,“听墙角啊,世子爷吩咐不让我们进,我就只好和伴云——嘶,你做什么!” 伴云斜斜瞪着他,收回拧他腰的手时又换上笑,他忙岔开话题,问四喜,“里头怎样了?如果顺利的话,我还得去应付张妈妈呢——” 提起这事儿,四喜脸刷一下红了,她胡乱点了点头,又轻轻瞟了伴云几眼,垂着脑袋匆匆又往去里间了。 ...... 屏风内,靡靡的热气未散,陆明钦喉结上下动了动,下颌绷紧成分明的轮廓,却在女孩止不住哭泣时停下了动作。 还是不行...... 他眉头微敛,鸦黑长睫半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谢知鸢上半身还被困在被褥里,下半身的腿倒都已露在空中,一条被男人抓住抬起腿根,另一条被他压在枕子底下。 他几次三番试验,谢知鸢都痛苦不迭, 身上的被褥此刻化作了滚烫的锁链,将人束缚得动弹不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陆明钦无奈叹气,他俯身轻轻啄了啄女孩柔软的唇,又流连至小巧下巴处,带着温柔的抚慰。 谢知鸢半睁着眸,她狼狈至极,汗液早已打湿了鬓角处的软发,眼尾、鼻头俱泛着脆弱的薄红, 她无意识发出小兽受伤了般的呜咽,眼里还在淌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