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把话说得磕磕绊绊的,“夫,夫君想要吗?” 忽明忽暗的光影中,男人似是笑了笑,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空出的那只大掌却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 谢知鸢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攥紧拳头,却被有力的手掌抻开,一点一点将字条挑了出来。 他垂眸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因女孩手心处的汗早已被晕染大半,可依旧辨别得清楚字骨。 怎么这么倒霉啊......他怎么发现的? 谢知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颤,她脑袋不能动,就只能动嘴,故意用醉醺醺的软言软语道,“夫,夫君在看什么呀......都不搭理阿鸢的......” “问我最近身子是不是不适,不宜床事?”陆明钦挑了其中一小句,一字一字读罢,单薄的纸随之落地。 “不,不是......”谢知鸢不知如何解释,她本意是想引出表哥为何总是彻夜不归一事, 可要问出来也应是关怀他身子的语调,怎在男人嘴里便成了讥讽的语气。 她欲哭无泪,听到耳边男人一声轻啧,头上的软发都快竖起来了。 她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两句,后衣领便被表哥拎住。 他拎着她稍离他远了些,瞳仁墨黑,却饶有兴味问,“醉了?” 谢知鸢装听不懂,男人却已松了手,落了长睫,似是不再逼问的模样。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呢,身前交领却被有力的大掌一把扯开。 冬衣繁复厚重,可男人甚至连她的腰带也没抽出,两手指节捻住点衣襟滚边,稍用巧劲往两边一扯,鼓鼓囊囊的雪软便被小衣包裹着露出。 “夫君——”谢知鸢咬唇,柔软的小手抵住他肩膀,垂眸看着男人将小衣往上翻。 所有地方都挡的严严实实,唯有寒风中挺翘。 男人单手按住她乱动的细腰,垂首轻轻含住,也不知是哪学来的技巧,有力的舌尖卷起最顶端。 谢知鸢受不住了,她仰着身子要远离,可下一瞬又被男人拽了回来,因为她的不安分,他还轻轻咬了一口。 “要孩子做什么?”陆明钦吐出半寸,热气扑腾间,他漫不经心伸手,指尖轻轻弹了弹,“是来和我抢这处的吗?” 谢知鸢终于小声呜咽出来,她难受得厉害,双腿不自觉想并拢摩擦,却因为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不得要领。 陆明钦轻笑,大掌在上面轻揉,另一只手则是端起不远处桌上的酒壶,满满当当倒了半盏。 清液在酒盏中晃荡,却被大掌稳稳握着,半点未洒出。 “喝下去。”他把杯沿凑到她嘴边,淡声吩咐。 谢知鸢眼里满含水雾,被表哥一弄,脑子半边是迷糊的,半边则是清醒的,她眨了眨眼,长睫上也沾了不少泪珠。 “这是什么?”她故意装作不懂的模样,语调还带着刺激未消退的哭腔,余音颤颤。 “好喝的东西,”男人墨黑的眸中难得也带上些许醉意,他漫声道,“阿鸢不想试试?” 谢知鸢迟疑地点点脑袋, 男人眸光一暗,他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喂她喝了下去。 他先前从喂药掌控好的力道在此刻展示得淋漓尽致,可酒到底比不得药,一口闷倒是无知无觉,清液一点点淌过舌尖便有些刺激了。 谢知鸢尝到酒味,不自觉卷起了舌头,迷糊地半张着嘴, 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处流淌而下,沾湿她小巧的下巴,被拉至锁骨处的衣料也被洇湿成深深浅浅的几块。 在烛光下好似覆了层蜜糖般,粉嫩清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