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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兽


,一泻千里。

    湿漉的吻、湿濡的紧贴,他湿热的双手如今做着和梦中同样的事。秦淮觉得自己是一尾激流中的鱼,她已经深陷渊中了。

    男人的密吻从唇齿游向颈间,双手划开衣扣。胸口的皮肤骤然暴露在湿凉的空气里,叫秦淮一下子颤得醒过神来,她不住地推拒着动作的男人,却教相贴处摩擦得愈发火热。推搡间,宋怀青将女孩无力的双腿撇开,秦淮一时失了平衡,一下子便叉着腿儿跌坐在男人大腿根上,轰,她识海爆起一股绝顶的快感,随后坝毁堤绝。

    待意识复拢,她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地绑在身后;宋怀青将她的衬衣脱下,又用这种方式,还给她。

    “秦淮同学,你居然,就这么高潮了。”她还真是,敏感至极啊。

    “老师还什么都没做,你就一个人先去,实在是,太不懂得尊师重道了。”

    “看来,需要老师好好教导你,对么?”

    “……嗯、嗯。”秦淮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作何回应了,因为男人的指尖已经抵达她幽密的深谷。他另一只手缓缓放松了桎梏,抚向雏鸟诱人的唇瓣,那指尖灵巧得像另一尾鱼似的,在她唇齿间嬉戏游闹,惹得她几近窒息;而每当她窒得满脸绯红将要倾倒时,沾满她津液的手指就会退出,转而捏向她尖尖的下颚,他稍一用力,自己就不得不将嘴儿张大,随后,男人原本耍弄她峰前红樱的舌,就会长驱直入,向她渡他口中的气,又叫她再度欲窒。

    这样反复捉弄数回,她便瘫软如泥般。

    上边使坏的同时,宋怀青也不忘在幽谷间探秘。从她腿根处的褶皱抚弄到蕊瓣边缘,一会坏心地拨弄芳丛密草,一会又整个将她秘处拢在掌心细细磨搓,源源不断地蜜流出于深涧,浸染他手指,他又不怀好意地全数涂抹在她身子上,借着湿滑,向更深处探寻。

    当他两指终于戳弄向花蒂时,秦淮忍不住激颤起来,但是双手被缚,身子又被他牢牢箍着,避不开逃不过,只能抽泣着承受这对她而言过于强烈的潮涌。见她濡了眼眶,宋怀青一口衔上那幼嫩的耳垂,“哭什么,是老师教训得太凶了?”她不应。

    是呀,她现下怎么还能清醒的应他呢?她的身子又脆又敏,仿佛再多给些,就要受不过地晕过去,以后,须得好好教养才是。

    想着今后的事,宋怀青又吮净她的泪,迫她将迷蒙的眸子睁开,摆一双被她蜜液沾得黏腻的手给她瞧,“老师的手都被你弄脏了,真是坏孩子。”

    “呜…不是、我没有……”

    “作为补偿,你得替老师舔干净哦。”“不、不要……”秦淮未尽的话语教他堵了回去,那味道,有些咸辛,让她想起海。

    她厌恶的、恐惧的,欲望的海。

    男人没有给她太多分心的机会,她舐净他好看的指节后,他便探下身,争抢她嘴里的风味了。分开时,有长长的银丝,落进她胸怀。

    “老师很喜欢,我们接着来吧。”

    雨是什么时候停的呢?反正不是他冲进来的那时候。他给予的疼痛,伴随着澎湃的雨、轰鸣的雷,她此生无法忘怀。他的冲撞循序渐进、章法十足,痛,但是快乐。他坐在亭子里,将她环抱着耸动时,一只手仍在幽谷流连,一只手漫游唇舌间;透过男人,秦淮只看见绵延不断的山峦,他也化身一座,将她困于掌中。

    他从背后作弄她时,扯着她紧缚的双手,揉捏她胸前的乳。是了,是鱼、是鸟,是兽。是兽,才会如此交合,才会如此雌伏,才会如此肆虐。

    她是兽、他也是。

    世间又有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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