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繁复程度,都跟前几次差不上下,为何得到的报酬差了那么多? “那高老闆为人不老实,专门欺骗压榨那些不懂行情的小姑娘。我自然不忍你一分耕耘,半分收穫。 我这次找的是马茵马老闆,我俩有些交情,她见你的绣品质素不俗,想让你以后的绣品都交予她的舖子来寄卖,所以价钱才给得这么高。” “谢谢,那我以后都找马老闆好了。”郁姑娘心里高兴,脑海中正计算着储到多少私房钱。冷不防被凌雋珈从身后搂抱着,低头将下頷抵在她的肩上,还用鼻子嗅嗅她脖子,讚她好香,问她是不是用了自己买的香露? 郁姑娘点头,说那味道甚好闻,银儿梨儿闻了,都说想买一瓶。 “她们听到价钱,或许就捨不得了。”凌雋珈的嘴开始在郁姑娘肩脖处不断游走,阿蓁的身好香,那味道在诱惑她大脑,凌雋珈想把眼前的女子吃乾扒净。 郁姑娘怎会不知这人又想做什么,她红着脸,近乎呢喃的说:“回...床上吧。”既然一定会发生,拒绝不了,那至少要在床上。 “好一一先让我帮阿蓁疏通小穴的脉络,让淫水流出,不致堵住伤了身子。”凌雋珈忽尔坐在地上,郁姑娘不明所以的打量她。 “把裙子撩起一一对,再提高一点,到这里差不多了。”凌雋珈指导着郁姑娘,见裙子差不多被撩高至臀部下方位置,喊了停,伸出双手倏然扯下内裤,褪到脚踝处,怏怏地轻斥:“不是说了不要穿褻裤么?” 面对下身忽然凉溲溲,而凌雋珈的脸又凑近阴屄,郁姑娘那羞处一收缩,春液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凌雋珈冷酷的命令郁姑娘站好别乱动,腿再张开点,“我看得不清楚。”她双手捧着高挺圆翘的美臀,用力地掰开,后庭与阴道口近在咫尺,尽收眼底。 她贪婪地伸出长舌,吸吮着郁姑娘的整个阴户,如飢似渴的舔舐了个遍,连后面菊穴附近的皮肤也没放过。 郁满蓁的牝户被舐得都是晶莹的水液和唾液,湿得不住滴水,嘴巴溢出破碎的呻吟,这人...怎么每天都能换新花样? 凌雋珈头部疯了似的摆动,挺鼻和薄唇不经意碰到郁姑娘凸起的小花蕊和甬道口的嫩肉,引来小美人的颤慄。 郁姑娘被弄得鸡皮疙瘩、汗毛直竖,双腿发软,抖震不已,“凌雋珈,我...我站不...稳了...” 凌雋珈恍若未闻,双手抓臀抓得更紧,抓得臀肉都陷在手掌里。头部画圈式的转动着,势要将美人牝户流出的水尽数抹到自己的脸上。 郁姑娘“呀啊啊...”高声尖叫,她到了,伸手揪住凌雋珈的头发,来作支撑,她要站不住了。 凌雋珈吃完了穴,伸出头来,把酥软的郁姑娘抱到榻上,她把满是淫液的脸凑近对方,逼她亲吻自己,想把淫浊也抹在对方脸上。 小美人早已意乱情迷,也没拒绝,就仰起头与她两唇相接,吸吮着属于自己阴屄流出的津液。 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绕,不一会就不着寸缕,衣衫散落一地。凌雋珈压着郁满蓁,“就喜欢把黄花闺女肏成淫娃荡妇。” 郁满蓁伸手摀住凌痞子的嘴巴,用凌雋珈听起来就像是娇嗔的嗓音反驳:“我不是...” 凌雋珈低下头,嘴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才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我本俗人,是集贪财好色一身痞气的荡妇,而你是淫娃。淫娃配荡妇,天生一对。” 林义在外面隔着厚门,两人说话声不大。林义耳朵抵在门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尝试听着,其实也听不太到,估摸着在道家常。 后来的声音就充满了曖昧,到最后林义听得很清楚,屋内传来郁满蓁充满情慾的呻吟叫春声。 郁满蓁的叫声听起来很是享受,浸沉在交合的欢愉。林义大感震撼,不敢置信,向来以端庄守礼自持的意中人,怎么会成了不知廉耻的淫娃! “满蓁是自愿的,不是被强逼,看来二人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他脸色极其难看,一身冷汗,衣衫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 难怪她不跟自己走,难怪她总是推开我,原来....... 这个真相,对林义来说太过泣血,他哪里承受得住。 林义在房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与肉体交合声中,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像期盼已久、鲜嫩诱人、垂涎欲滴的肉,夹起时不慎掉在地上,却惨被人踩扁,成了脏兮兮又稀巴烂的烂肉;又像递到嘴边的肉被人恶意抢走,“不好意思,这是我的!”那人说完一口吞下,还不忘炫耀,“真是滋味无穷呀,可惜只有一块!” 回村的路上,黑暗无光,极其漫长。 林义思绪浑沌,时而摇头叹息,时而怒发衝冠,越想越觉得郁满蓁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郁满蓁,刚才那个郁满蓁是淫娃。 既然她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那他也想肏她,凭什么凌雋珈能肏,他就不能肏? 只要自己也肏了郁满蓁,那她也会是他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