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挑战其他alpha的信号,会激怒其他alpha,甚至让你的信息素也紊乱失控!” 任和坐下。 即使是双人帐篷,大小也只刚好能够容纳躺着的两个人,空间有限。任和坐下后,几乎紧贴着简希文了。 任和把睡袋拉链拉开,把睡袋展开,像个小被子一样盖在简希文身上。 任和轻笑:“原来不是胆子小,是怕我被打?” 简希文一下转过身来,怒目而视:“谁怕你被打?你皮糙肉厚,我还怕人家摄像师打你把手打折了,得我赔钱!哼!” 简希文这种嘴硬又别扭的样子,真的跟小孩一样。 任和想笑,但忍住了。 简希文嘟嘟哝哝:“让你过来给我看帐篷门,废话那么多……” 任和打开水杯,意识到自己戴着止咬器,又把水杯盖上。 简希文看看他,说:“过来,我把你止咬器解开。”密码是关嘉茂告诉简希文的,叮嘱他不要泄露给任和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任和收好杯子:“不用,明天再喝。” 简希文伸手去摸任和的止咬器,想摸到输入密码的小数字键。任和躲了一下,简希文摸到了他耳朵。 简希文猛地缩回手,骂:“你躲什么躲!戴着止咬器不难受啊?!” 戴着止咬器,连大声一点说话都不行,嘴巴能张开的幅度只有一点点,怎么可能不难受?但任和拒绝解开止咬器。 任和真的无奈极了,自从认识简希文,他经常出现无奈的感觉。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一个alpha?你跟一个alpha这么近距离过夜,怎么可以解开止咬器?以后谁跟你说什么原因,你都别听,不能够解开止咬器。” 简希文在黑夜里愣了一会,讷讷道:“那、那你不是吃抑制剂了吗?有什么关系……” 任和只能坦白:“刚刚摄像师信息素失控,把我的信息素也弄紊乱了,抑制剂已经失效了。” 帐篷陷入沉默。 任和失笑,伸手揉了揉简希文的头发,说:“别担心,我还能控制住自己。” 简希文突然轻声说:“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的抑制剂一直没有用,你的信息素一直散发着,我每天都闻得到。” 任和:“……我不是故意的。” 简希文睁着又亮又大的眼睛看着任和,轻声说:“不过,你今天的信息素味道是比以前浓。我还以为是运动了一天,加上下雨的关系。” 任和不解:“跟下雨有什么关系?” 简希文眼也不眨地看着他:“雨后森林,我觉得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像雨后森林。下雨后,我就觉得雨水、树叶的味道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 玫瑰花的香气丝丝缕缕,在狭小的帐篷里蔓延。 任和慢慢说:“雨后森林?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那别人都怎么说?”简希文问。 “说我很土,像是泥土味、杂草味。”任和回答。 “哼哼,不止泥土,泥土只是一点点,还有青草、树叶、灌木丛……”简希文细数。 任和笑,笑声在黑夜里听起来格外低沉,震得简希文耳朵发麻:“土味、草味,不都是很土吗?” 不土啊,简希文觉得很好闻,让人安心,变得沉静、平和。 空气中的雨后森林味道好像越来越浓了。 简希文原本盖着睡袋,躺了一会,翻来覆去,觉得浑身燥热,都快流汗了,一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