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跟你什么相干?这可不是你赢了的!” 那马儿一味躲闪,却是闪不过,只嘶鸣不停。 言双凤怒极:“你想打死它么?还不住手!”见他发疯似的,便挥动手中鞭子抽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声响,正好打在邬大郎的身上,疼得他惊叫起来。 这时侯有不少人都瞧见了这一幕,邬大郎怒道:“言双凤,你敢公然打人?” 言双凤道:“许你打马,不许我打你?” “这是我的马!轮不到你说话,你也不用太过张狂,”邬大郎输的不露脸了,竟道:“我是因为你是女流才不跟你较真,你别真以为我输给你了!” 他挥动鞭子,仿佛真要扑上来,胭脂忙后退了两步。 正在这时,只听得得的马蹄声响,众人惊呼着让路,就见一匹白马不知从何处出现,直奔邬大郎。 邬大郎还没反应过来,那白马居高临下盯着他,突然冷不防抬起前蹄,向前狠狠地一踹! 刹那间,邬大郎只来得及惨叫了声,竟给踹的倒飞出去! 跟邬大郎一起来山庄寻衅的那几个人见状,赶忙过来搀扶,又七嘴八舌地:“言双凤,你这是要动手吗?” 言双凤只觉好笑,从马背上跳下来,叉腰道:“这可奇了!我一个女人,难道欺负了你们几个大男人?” 一人叫道:“那匹野马难道不是你们庄子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山庄的门口,缓缓地有个人走了出来。 原先沸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直到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屏息静气,不约而同地看着那出现眼前的少年。 赵襄敏淡扫了一眼在场之人,乘风则乖乖地跑到了他的身旁,忠心耿耿的护卫般。 苍鹭安排的侍卫也有几个在人群中,众人都没想到赵襄敏竟会公然现身,毕竟今日在场的人里,除了本地之人外,未必没有潜伏的探子,如此实在过于明目张胆了。 言双凤也有些惊讶,她本要上前,却见赵襄敏的目光跟自己的一对,竟往旁边走开了几步。 人群如退潮似的自动后退,地上也显出了一样东西。 有眼尖的,顺着赵襄敏的目光看去,不由惊动:“那是……” 老富贵这会儿也回来了,下马看见,赶紧上前来捡起:“这是铁蒺藜,这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胭脂可受伤了?”他着急而紧张地询问言双凤。 言双凤浑身一抖,赶忙俯身查看胭脂。 邬大郎在旁看见,不由也一惊,急忙也去查看自己的马儿。 他旁边一人则叫道:“这铁蒺藜是伤马利器,是不是你们山庄预备的?用这种下作手法获胜?” 邬大郎跟众人听见,也都半信半疑。 言双凤跟老富贵都忙着查看胭脂是否受伤,难以理会这些人。 果然,不看不知道,一看,却发现胭脂前腿处有一道浅色血痕。 老富贵跟言双凤各自悚然。 假如差一点,胭脂势必会被射中,势必会受伤,正是在最后冲刺之时,后果可想而知,连马背上的言双凤都不能幸免。 邬大郎也细看过自己的马儿,并没有伤,听老富贵叫嚷,他赶紧过来,也有几个人跟他一起围过来打量,大家看的真真切切。 在场的人虽然有些偏向邬大郎赢,但是用这种卑劣的法子……就算当面儿不便说出口,可心里却早已经万分鄙薄了,有人看向邬大郎的眼神已经变得异样。 言双凤柳眉倒竖:“姓邬的!你也太狠了!” 邬大郎自然也知道,他的脸色涨红:“我没干此事!” 老富贵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也气得发抖:“不是你是谁,你差一点连我们姑奶奶都给害了,今天一定要跟你见官!” 邬大郎不敢挣扎,只叫道:“我虽然确实的不甘心,但我也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