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巴掌,接连点头,赞赏的话说来就来,“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实在妙。” 手下人比他急,“许总。” 许应充耳不闻,抬手提住她的下巴,指腹间的力度泄露出他咬牙切齿的愤:“迦南,在你正式成为宁太太那一天,别忘了邀我。” 宁崆上前正欲出手,许应已经先一步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崆拉住她,往另一条路上带。她的步子却似灌了铅一样难拔动,视线跟在许应的背影上。 他走的时候,没再带着她。 脱手一甩,将她丢回给了宁崆。 直到上了车,司机将车迅速驶离案发现场,宁崆这才认真看向迦南,盯着她脖间那抹红痕。降下半窗,点了根烟。 迦南也想抽,视线望过去。宁崆直接将刚点燃的那根给她,又自己重新点上一根。 他没急着开口。 今晚过于诡谲,连同上次有人敢在滨河带走她联系起来,就不简单。 所以宁崆想也没想,直接来这里接她。还带上了枪。 只是。 他终于还是看到了,许应和常人最大的不同并非是疯,而是,迦南。 迦南心在其他地方,也急于想要得到信息,抽下两口烟顺了气,就问宁崆:“怎么回事。” 嗓音还哑着。 宁崆视线往前排望过去,话是对司机说:“拿瓶水。” 水递到宁崆手上,他拧开盖,又递给她。 迦南没觉得渴,但口干的感觉在,被她忽略掉了而已。她接过,仰头连灌下好几口。 宁崆这才开口说正事,“有人在下套。” “岳鸣的尸体送到你手上,说明这个人知道的不少。”迦南捏着水,又抽了口烟,脑子足够清醒。 宁崆说,不错。 “也可能是和报警的为同一人。” “也可能不是。”迦南说。 宁崆没提出异议。 继而他又问起许应,视线瞥过来,悄无声息看了她一眼,迅速又离开。 刚才他的视线没躲掉迦南的眼睛,她知道宁崆这么问,一定是建立在产生什么猜想的基础上。 这个时候再搪塞,不明智。 “我们一直在一起,他没有下手的机会。也不太像。”迦南脑中回放了一遍今晚和许应所有的画面,试图找出有没有遗漏。 没有。 尤其是他最后那股恨不能杀了她的劲儿。 许应认为是她联合宁崆反算计他。 卖得尤其彻底的那种。 所以离开时都不忘讽刺她一句,当上宁太太要邀请他。 她若有所思。 宁崆亦是。 他重复,“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这个代词,会尤其在意。 很快,他将视线放出窗外,迅速清扫这突如其来的凌乱思绪。 “你怎么样?”他不着任何情绪地问。 迦南将水放在脚下,人半躺进软垫里,也看窗外,两道注视背道而驰。 “还行。”她答。 宁崆:“见岳鸣?” 迦南:“行。” 而后,宁崆便让司机改了道。 岳鸣的尸体被他放进了持有股份的一家医院里,死相惨烈,临死前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他这么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