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干燥,含住其中一只的奶子去吮吸,感觉到嘴里的这只奶尖变得硬挺他改成密密麻麻的轻咬,用嘴唇磨蹭,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江书渔叮咛抗拒的一声:“不要。” 她伸出手环住自己裸露的胸部,睁着眼睛没有焦点的无助哭泣:“疼。” 江舟梧难过地在她颈侧边呼吸,眼角泛红,他不再触碰她柔嫩的胸部,只是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气喘吁吁的忍着内心狂乱的痛苦,他差一点在她耳边哽咽出声,看到她没有安全感的环住他的脖颈,叫他:“小梧。” 他无力的轻笑着:“我在。” “亲亲我就不疼了。” “我讨厌江北,我恨他,他打得太疼了,我明明没有惹怒他,我一直在他面前安分守己与他保持距离,他竟然对我施暴,小梧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你跑去哪儿了呢?我找不到你,我信了他的鬼话,把仅有的温暖都给丢掉了,明明我是一个渴望爱的人,特别是小梧的爱,我怎么会厌恶呢?” 江书渔迷茫的去找到江舟梧的嘴唇去亲吻,一直小声抽泣,像一位找不到回家路的孤独旅人,唯有面前与她肌肤相触的这位,才是她渴望已久的亲密爱人。 她主动伸出舌头去进入江舟梧的嘴唇里和他纠缠,嘴唇里混杂着泪水,她慌忙退开睁着一双黑漆漆盛满泪水,如同迷失小鹿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面前以为是梦境的江舟梧。 “姐。” 江舟梧叫了她一声,二话不说堵住她的嘴唇,双手双脚的跪在她身体上方,低下头勾住她的舌头留恋的缠绕着,他尝到了她嘴里的眼泪味道,吮吸着吞了下去,舌尖打着转,不停地与她进行唾液交缠,他的舌头勾勒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熟悉的布景,深深地堵着她嘴唇里的空气往最深处走去。 这种熟悉的美好滋味,让江舟梧差点撑不住身体的防线。 就差那么一点溃不成军。 分开时,他气喘吁吁,忘情的牵引出了一条细细透明的银丝,注视着她:“从今以后,不会再有恶心的男人施暴于你,我会杀了他们。” 江书渔眼神迷蒙的去捧住江舟梧的脸颊,亲昵的与他鼻尖碰鼻尖,“我爱小梧。” 在寂静深蓝色的昏暗房间,她轻轻说了叁个字:“我爱你。” 江舟梧呆了一瞬,思绪沉沉的陷落在了一片暗无天日没有天光的寂寥江河中,那条江河看似波涛壮阔又安稳的风平浪静,好像没有任何改变,他去拿出睡衣,手伸到她的后背给她套上,宝贝似的低笑:“我也爱你,姐姐。” 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欣喜,江书渔急忙搂紧他脖颈,“我是真的爱小梧,小梧不要不开心。” 江舟梧难过的吞了吞喉结,眼泪从下巴顺流而下滴落到了江书渔脸颊上:“我很快乐,我只是觉得,做你弟弟挺好的,最起码还能听到我爱你叁个字,这是另一个我感受不到的。” 他去亲吻她的额头,低语:“让我痛苦的一点,是你出生在了一所病态重男轻女的家庭,那些人虚伪偏执,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行使着与嘴上谎言不相符的徒有其表,连你身边最亲近的我,都是用强迫来让你达到与我亲近的目的,我这么禽兽,不比那两位父母腐烂衰败。” 他躺在她身后,把江书渔拉近自己怀里,很呵护的抚摸她的黑发,哄她去睡觉:“我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现实想法,你平安健康,我来养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