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起她。 让人给她处理伤口,让人给她吃,给她喝,甚至还可以为她惩戒这些恶奴。 可这个女人,再痛,再苦,她都凭借着毅力去完成。 第二天了,拓跋烈也是在赌气,他怕自己一旦心软,以后就会被这个女人看穿。 那么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会用这一招。 所以拓跋烈再度逼迫着自己,冷眼看着那抹小身影。 任由她冷,任由她饿,任由她在寒冷的夜中,单薄的小身影吃力的打水。 显然一天比一天打的水要少了。 两天两夜,她竟然撑下来了。 第二天天未亮,又是属下在他耳边提醒他早朝了,他这才气狠狠地离去。 显然,第二天朝堂上他,脸色更加的难看,众朝臣们甚至发现,朝堂上犹如冰窖。 第三天,许是舞阳的韧劲打动了上天,这一天竟然下起了雨来。 当而且雨下得异常的大,但是舞阳还是咬着牙,艰难的在雨中,打水…… 豆大的雨倒灌而下,舞阳不知道眼前的是泪,还是雨水。 身子终究是到了极致,那抹身影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当她倒下的那一刻,其实五大缸的水已经被雨水灌满了。 饶是恶奴想要拿起鞭子去抽舞阳。 但是一个瘦弱的身子,坚持了足足三天两夜了。 再支撑不住了…… 饶是她看一个恶奴看了,心儿都发紧。 而一直拓跋烈命人监视着舞阳的一举一动,当舞阳昏倒在雨水中的时候,就有暗卫禀告拓跋烈。 拓跋烈哪里还能够隐忍住,上一次在马背上,这个女人昏迷过去,倘若他晚一刻,这个女人就会死在马背上。 这一次,这个女人又是如此的折磨自己。 他甚至担心,倘若他带着太医去晚一刻钟,那个该死的女人就真的会死。 “快,宣太医。”声落,拓跋烈的声音一闪,他比任何时候的速度都要快。 甚至这边恶奴们还没有将舞阳弄进屋内,拓跋烈高大的身影就出现了舞阳的身旁。 雨倒灌而下,拓跋烈不顾自己,快速的将地上那个可恶的女人抱起来。 当双手打横将她抱起的时候,拓跋烈情不自禁地发颤,心底里无端的升腾起一丝不安喝恐慌来。 该死的女人,才三天而已,这女人的身子竟比往日又是轻了不知道多少。 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给吹散了。 分明身子骨如此的不堪,本该自爱一些,可偏生这个女人就是不自爱。 拓跋烈直接将舞阳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当他一将舞阳抱回,太医们也到了。 太医忙上前。 然,太医一号脉,当下大惊。 “王……情况很不容乐观……” “什么叫情况很不容乐观。”拓跋烈怒声道。 “倘若她不能醒来,孤王要你们陪葬。” 拓跋烈从未发过如此大的怒火,从来他们的王是手段残虐,但绝不会拿太医们的性命来作恶。 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要让太医们为这个女人陪葬,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刺杀他的女人。太医们战战兢兢的替舞阳医治。 可是舞阳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糟糕了。所有太医们极力的想要让舞阳退烧,救治舞阳。但是这些鞭痕已经几天了,再加上舞阳本身的身体就非常的糟糕,所以,这些人的心儿都在发颤。不知道舞阳郡主还能够挺住不? 太医们都希望舞阳郡主一定要挺住……一个个的额头都出了一身的汗。 拓跋烈也一直在心底里祈祷着,此时的他后悔,甚至自责。 早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性子那么倔,宁死也不愿意喊痛喊苦。他怎么就没有用强硬的手段让这个该死的女人休息呢? 他知道自己吩咐下去,这个女人就不用受这样的苦。 “王,不行呀,这药喂不下去。这样烧很难退。”太医们沉重道。 “把药给孤王,孤王亲自来喂……”拓跋烈拿过药碗,亲自喂药,可是他发现,连他都喂不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