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他抱得挺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瑾瑜感觉那个过以后,张信礼好像变得黏人了许多。 拥抱总是能给人一种自己被珍视着的感觉,林瑾瑜把手覆在张信礼的手背上,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张信礼坐了一天车,还刚射过,很困了,林瑾瑜道:“你睡吧,明天叫你。” 张信礼闭着眼,说:“一起睡。” 林瑾瑜嗯了声,后面那股异样的感觉好像没一开始那样强烈了,他闭上眼,摒除脑子里的杂念,到半夜瞌睡上来了,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窗外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出租屋那扇窗户有缝隙,每次夜里起风了都“哐哐”地响,林瑾瑜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身后亲他的肩胛跟后背。 被窝里暖烘烘,他和张信礼都什么也没穿,彼此赤条条地贴着,有种特别的亲密感,林瑾瑜整个人迷迷糊糊……他很困,人睡着了会无意识地挪动着变换姿势,反复选自己舒服的睡姿,光滑的肌肤蹭着对方。 林瑾瑜感觉到有只手在他身上,抱着时难免肌肤摩擦,粗糙茧子便抚过着他的胸口……仿佛有一道道电流从接触的地方传向四肢百骸,最后通通往下,一直到脚尖。 林瑾瑜在梦里觉得热起来,就像发烧了,架在炉火上。 但他先前一直没睡着,这会儿实在是瞌睡上来了,便推了那只手一把,说:“……别弄。” 张信礼却已经醒了,睡醒那会儿人总是精神很好,他没怎么采纳林瑾瑜的抗议意见,反而变本加厉地抱着他,然后顺着胸口一路往下去,摸了摸他线条不太明显的小腹。 林瑾瑜半是抗拒半是迎合地哼了声,终于略微清醒了点,他握住张信礼的手腕,半眯着眼,含糊道:“干什么?” 张信礼由他握着,带着他的手一起在他敏感怕痒的痒痒肉上拂过,直弄得林瑾瑜发出难耐的低哼。 在这样的情境下林瑾瑜很快睡不着了,睡得着才有鬼了,张信礼吻着他白皙且光洁无疤的后颈与脊背,说:“你猜……”他贴着林瑾瑜,声音不大地道:“……想干点别的。” 林瑾瑜并没有什么机会发表意见,因为张信礼说完那句话,很快把膝盖伸进了他大腿之间,微微用力令他不得不略微错开大腿,张信礼一手钳着他的腰,问:“行么?” 虽然是在问他,但林瑾瑜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听他的这个答案,也许想,但更可能只是处于礼貌做个样子,顺便问一下罢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就自然而然来,得到否定回答就再问n遍,一直到得到肯定回答。 …… 他手上一向没轻重,林瑾瑜被他掐着腰,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道:“手上轻点,都快掐紫了,”他说:“先……做好措施,”林瑾瑜说:“一定要。” 那样清理起来会方便,张信礼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问:“为什么,又不会怀孕。” 他们都很健康,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性病,但林瑾瑜还是坚持说:“戴吧,好么……” 林烨反复告诫过他,无论他们有多相爱、多信任,做的时候也最好戴那个,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不只是为了防止乱七八糟的疾病传播,也是为了卫生安全考虑,戴它是为了避免无意间造成细小的伤口、防止细菌的入侵,以及便于清理。 然而有大把的人缺乏这个意识,甚至觉得避孕套不就是用来避孕的,既然不会怀孕又没病就没有必要戴,戴套就是不信任的表现,值得鄙视……因为大部分学校的青春期性教育里并不会囊括这种知识。 …… …… …… 这次开始于半梦半醒间的小活动两人都十分爽,彼此前胸贴着后背,一同喘着气,平复缺氧的余韵。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