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她问我能不能办个女子学堂,我自然是答应的。” 太子拍了拍手,“阿珩可真是好福气,这小丫头,心里明白这呢。” “她和阿珩倒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和谁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皇帝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转眼就见他迈了门槛,走进来。 看到皇帝,太子和皇后都站了起来。 皇帝眼睛只望着皇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书案变, “不是说皇后今日包了三鲜云吞?不若咱们早些用了?总不好耽误策儿回去歇息,他身子骨到底还没好透……” 皇后素知他不要脸,懒得搭理他,叫了人下去煮云吞,一边把手中的事情给完工了。 趁着云吞还没上来,皇后让人端了薄荷水先给皇帝和太子漱口。 皇帝想起刚刚过来凤仪宫时,皇后正在雕玉佩,顺道忆苦思甜, “想当年在封地上,你母亲也是时常做这个玩意儿。” “对了,梓潼,你可还记得,有一年,你在玉佩上,刻了一个极为新奇的武器,送给了阿溢……” 皇帝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连端到嘴边的杯盏也停了下来。 “父皇,怎么了?”太子诧异,皇后也是一同看向过去。 皇帝把碗放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梓潼,你当年雕给阿溢的那块玉佩,上头的武器是怎么样的?是细细的长线吗?” 三人虽说一直都很亲近,私底下,更不会摆什么皇帝皇后的架子。 可谓是和乐融融的气氛。 但皇帝说话时,也是“朕”这样的自称挂在嘴边的。但现在,皇帝连自称也给改了,还一副凝重的模样。 把皇后和太子都弄得不敢掉以轻心。 皇后想了想,她做东西一向都是随心随性,根本不会和其他的工匠一样,先做图纸,再慢慢的雕刻。 她是想到什么就刻什么。 比如今日要送给阿琅的玉佩,原本想好的图,就被她中途给改了。 现在让她去想多年前送给萧溢的一块玉佩,就有些不太记得。 她只记得那是她随性想的,更何况,有些地方,她觉得打造武器的师父不一定能做出来。 不过,那是一个很特殊的武器就是了。 皇帝的浓眉之下目光熠熠生辉。 “下次阿溢下山再问他吧。” 皇后暂时还没见过阿琅画的那个怪人的武器。 但太子和皇帝一同看的,听到他说的是‘阿溢下山再问……“ 立刻就有些明白皇帝要说什么,他心头万分惊诧,难道母后随意想出的武器,被萧溢给做了出来。 并且,阿琅的失踪,是萧溢造成的? 太子有些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皇后想了想,“当初那玉佩阿雪看过,她当时还特意画了张图纸,说是要去打着玩,也不知那图纸还在不在。” 说到这里,皇后的语调黯淡下来。 不过一张随意画的图纸,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可能还会在呢。 皇帝凝眉,忽然对太子说道, “你也许久没出宫了吧?趁着身体大好,去找找阿琅吧,阿珩不在京中,你也算兄长。“ “他们的婚期好像定下来了,问问他们还差什么没有。” 太子道,“是。” 问他们婚仪上差什么是其次,是想让阿琅找一找靖安侯夫人留下的旧物,看是不是有那张图纸吧。 他也想知道。 转身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这个爹,可真不是好爹,就为了口云吞,就把刚大病初愈的他,支开。 独自享用母亲包的三鲜云吞…… 太子没能吃到三鲜云吞,心情自是有些郁忿,倒也是差事要紧。 让人准备好,就往宫外而去。 …… 万寿观礼,萧溢一身灰色道袍,坐在蒲团上,听着下头的小道士回话。 他的身姿坐得笔M.IyiGuo.nEt